洗漱完畢,虞昭昭撿起被子拍了拍,重新躺回了床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她也得賴這個床。
要換在平常紀(jì)綏這會兒可能出去做早飯了,但剛剛被姐姐玩起來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消解,便急急忙忙的鉆進(jìn)被子。
“姐姐……難受……”看著姐姐沒有回應(yīng),他又補充到:“小小綏很難受……”
姐姐教他的,需要主動表達(dá)需求,不能總讓姐姐去猜。
虞昭昭拿他沒有辦法,他都明示到這份上了,還晾著他打擊孩子的積極性。
“真拿你沒辦法?!?/p>
她轉(zhuǎn)過了身,重新把手伸進(jìn)他褲子里。
這會兒的溫度已經(jīng)很燙,她握得手心發(fā)燙,擼著包衣上下延展,他便又開始把臉蹭過來吻她。
剛刷完牙,兩個人的嘴里都是薄荷的清甜,涼涼的,又便舌頭的溫度相互溫暖。
紀(jì)綏覺得她手上的動作不夠快時總會跟著她的手挺腰,撞得她握不住他的東西。
徹底握不住時,小狗便會換個地方,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姐姐……進(jìn)去可以嗎?”
食髓知味就是這樣的,不像賀與舟怎么都可以射,也怎么都可以不射,小孩就喜歡最原始的地方。
“用昨天那個飛機(jī)杯好不好?”
“不嘛姐姐……”小狗不開心的咬了咬她的唇,偏偏又不敢使勁,反而勾的她癢癢的。
明明姐姐的人就在這,為什么總要用其他的東西和他做呢?
小狗難以理解,干脆開始脫起姐姐的衣服。
“不是說很舒服嗎?”
“姐姐……”
眼看小狗都急紅了眼睛,虞昭昭也不再逗他,分開了雙腿。
結(jié)果一翻抽屜,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用完了,還沒買新的。
這下是真做不成了,紀(jì)綏更是哭喪著臉的坐了起來。
虞昭昭忍不住逗他:“不想無套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