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太早,虞昭昭醒得自然也早,她懶洋洋的伸著懶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還被他夾著。
有點……麻。
紀綏最起初的睡姿是真的規(guī)矩,虛掩著手搭在她身上,保持著是紳士手絕不亂摸的準則。
時間一久,姿勢也越來越放松,不是緊緊的抱著她,就是手握在她的乳肉上,更甚的時候臉都會埋在她的xiong口。
但她倒都不討厭就是了。
他只不過是黏人的小狗罷了。
但今天把腿夾在他雙腿之間,確實有些壓得發(fā)麻,她抽了抽腿,抽不出來。
“寶寶,腳麻?!?/p>
“嗯……”
他沒睡夠,在她臉上蹭了蹭。
柜子里的東西少了一件紀綏本來有些起疑的,昨晚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問了怕姐姐覺得自己多疑,不問心里又一直藏著事睡不著。
最后還是想著可能是姐姐拆開發(fā)現(xiàn)壞了就隨手丟掉了。
最主要的還是,他不太敢問,怕真問出什么,連這種關(guān)系都沒法保持。
他只敢往好的方面去猜,反正找了千百種理由才把自己哄睡。
這會兒正是困的時候。
虞昭昭又抽了兩下沒抽出來,干脆不抽了,反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起來。
經(jīng)過了一整晚的修養(yǎng),這會xiaoxue不痛了,心倒是癢癢了起來。
結(jié)果她還沒開始,小小綏倒是比她的動作更快起了床。
小饞貓。
她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摸了摸小小綏的腦袋,小小綏便頂?shù)酶吡诵?/p>
晨勃果然來勢洶洶。
她剛把著玩了一會兒,紀綏就止不住的輕哼起來,埋在她脖根里的臉繼續(xù)往里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