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昭等了半天也沒動紀綏到底在等什么,最后才意識到,他好像連褲子都還沒脫,便伸手過去扒他的褲子。
脫的時候他還下意識的攔了一下,但又看見姐姐求知若渴的目光,最后還是松了手。
小小綏還有些軟趴趴的垂著腦袋。
她這才明白原來是看著這個東西沒有欲望,便笑著從他手里拿過先放到一邊。
“寶寶不好意思說呀?”
這要他怎么好意思嘛。
虞昭昭便撲到他懷里,攬住他的脖子吻了起來,才吻了小一會兒,小小綏就有探頭的趨勢了。
其實是只要不做最后那步,再此之前的一切行為都讓她覺得還好。
畢竟她是穴累了其他地方又不累。
她趁熱打鐵的用手握住,一邊用舌頭勾他的上顎,一邊緩慢的套弄起來,不足半刻,小小綏就已經(jīng)堅挺的昂首挺xiong。
“再親會兒還是直接來?”
紀綏沒有給她回復,而是更加強烈的反吻起她,手熟練的伸進她的衣服里,握住乳肉開始揉搓起來。
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一開始還會講究公平他摸了自己就會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xiong口的小孩了。
小孩食髓知味,已經(jīng)學會在她身上更加放肆的尋找自己喜歡感覺。
乳珠被他的指縫夾得有些酥麻,她輕哼一聲,從穴口又流出水來。
明明不想做了,但被挑逗時還是覺得心癢難耐。
為了在欲望沖昏頭腦之前先把紀綏榨干一波,她強撐著抬起頭:“寶寶,該到你了?!?/p>
虞昭昭也沒走,軟軟的貼在他懷里,就安靜的看著他那處挺立。
紀綏總感覺這很奇怪,畢竟姐姐明明就在旁邊,他卻要和飛機杯zuoai……
很奇怪……但姐姐想看,他也只能從姐姐手里接過了那個飛機杯。
還是有點糾結(jié)。
總感覺這樣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