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不大不小,剛好一握。
“唔”
她悶出細細地哼聲,摻雜著對未知的恐懼。
“聽雨?!彼烈庀硎芩拿篮?,親吻她的耳朵,y險的大灰狼在向獵物炫耀,“這是舅舅對你不聽話的懲罰?!?/p>
聽雨很想罵他道貌岸然,不枉費這張斯文變態(tài)的臉。
他沉浸在短暫擁有的充實感里ch0u不開身,r0ux的動作從輕柔到粗暴,弓著腰深埋進她的x口,隔著薄薄的衣料咬住。
“啊嗯唔”
異樣的刺痛感很快被一抹sh潤的燥熱覆蓋,x口仿佛著了火,她滿腦子都是舌面重重t1an舐的sh熱感。
在情事上,秦微耐心極少,更非重yu之人,純粹的解決生理需求,不摻雜任何多余情感。
可是他現(xiàn)在很享受和她慢慢的過程,明知不該為而為之,大概是瘋了的前兆。
唇瓣沿著x前一點一點往下親吻,每一寸細膩的肌膚上都要留下他的印記。
睡衣的最后一顆紐扣搖搖yu墜,yu解開時,他清晰感受到她身t劇烈的顫抖,也就是這一刻,秦微醒了一點神,強行收回不敢釋放的貪婪。
他緩慢抬頭,聽雨也睜開眼,失魂的雙瞳沒有淚意和恐懼,浮起一絲欣然接受的平靜。
秦微設(shè)想過她的反應(yīng),用力推開他,狠狠扇他一巴掌,再用各種犀利的措辭指責他的行為。
可是她沒有,她太乖了,乖到?jīng)]有任何抗拒的舉動。
聰明如秦微,他很快意識到她或許是把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當作是一場交易,他狂熱索求,她大方給予,他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必須滿足她的所有訴求。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竄動的小火苗還未燃燒便被窗外的雨聲澆滅。
秦微倏地笑,說不上在笑什么,他只是覺得好笑。
他自認為按捺不住的失控在她眼中不過是野獸對獵物最原始的渴望,野獸看似贏了,實則是跳進獵物將計就計設(shè)下的深坑。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誰才是野獸?
屋外的風(fēng)吹開窗簾,順便捎來少nv輕柔的問話:“不繼續(xù)了嗎?”
秦微沒吱聲,慢條斯理地替她整理衣服,扣好最上面那顆紐扣,他淡聲道:“早點休息。”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聽雨仍然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她一個人吃完早已冷卻的意面和披薩,回想起媽媽生病的這幾年。
失去唯一避風(fēng)港的她忍受不了爸爸帶小三回家,選擇搬出去獨自居住,漸漸地,她不再像之前那般燦爛yan光,變得叛逆且不可理喻。為了不被人欺負,她開始用冷漠包裝自己,即使如此還是抵不住罪惡的校園霸凌,那些嫉妒心強的nv生把她視為眼中釘r0u中刺,被人造h謠成了家常便飯,因為打架,她經(jīng)常弄得一身傷,再委屈也不忍心和被病痛折磨的媽媽說真話。
很多個孤寂的夜晚,她躲在被子里放聲大哭,像只渾身是傷的小狗可憐巴巴地t1an舐著流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