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這離婚證拿得還算容易。
蘇楚洗了個澡,靠在床頭上,無聊地刷朋友圈。
霍紹梃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發(fā)如瀑布,膚如凝脂,半露在外面的肩頭,和胸前那枚若隱若現(xiàn)的血色蝴蝶胎記,讓他禁不住的氣血翻涌。
他承認。
他重欲。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他見到蘇楚,往往不能自持。
他覺得自己病了。
為此,他還去看過心理醫(yī)生。
醫(yī)生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喜歡一個人的身體,想跟她沒完沒了的做男女之事,不是病,是愛。
他不認可,還笑罵醫(yī)生是庸醫(yī)。
現(xiàn)在想來。
他對蘇楚的情感,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了變化。
“在看什么?”他走到床邊,想看一眼她的手機。
蘇楚急忙收了起來,“沒什么?!?/p>
“躲人,就不是好事?!彼肟吭诖差^上,將女人一攬到身前,“以往,我不在家的時候,你這個時間,都在忙什么?”
蘇楚淡百無聊賴地回,“看一會手機,就睡了?!?/p>
“這么乖?”他修長的手指,握起她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著,“有沒有想我?希望我回家來陪著你?嗯?”
蘇楚聽霍紹梃說這種話,有點犯惡心。
那時的他,流連在溫柔鄉(xiāng)里,怎么會顧得上她這個父母之命的老婆。
而現(xiàn)在。
她真的對他一點感情都不存在了,希望他可以不在家,永遠不回來最好。
想?
鬼才想他。
蘇楚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