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開心。
蘇楚比任何人都高興。
在她落魄的時候,司千為她抵押房產(chǎn),救她于水火,這情她一輩子都記著呢。
只是,一想到過會兒要聊的事情,她心情又沉了下去。
“喝什么?咖啡還是果汁?”蘇楚問她。
司千坐在蘇楚寬軟的大床上,用力地彈了兩下,“咖啡吧,我嘗嘗總統(tǒng)府的咖啡,是不是跟外面不一個口味?!?/p>
“于媽,倒兩杯咖啡送上來?!碧K楚站在門口吩咐。
很快咖啡送了上來。
司千心滿意足地輕輕啜著。
蘇楚張了幾次口,才一咬牙一跺腳的提起了霍博言。
“千千,前不久,我在新亞遇到霍博言了?!?/p>
司千愣了一下,繼而垂眸,落寞道,“是嗎?楚楚,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我也是認識他以后,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
“怎么會呢?!?/p>
“你真的不怪我?”司千松了口氣,望著蘇楚的眼睛,“楚楚,你也知道,喜歡一個人不容易,我好不容易遇到心儀的,我不想放過機會,你懂的,對嗎?”
蘇楚點頭。
她懂司千的感受。
當年的她,不就是現(xiàn)在司千這樣嗎?
愛一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誰勸也不聽。
事實證明,無論是哪種感情,都不能太過于投入。
留三分清醒的余地,才不會死得那么快。
“千千,他跟我聊了一些事情,你想聽嗎?”
司千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
面色有些緊張。
“說,說什么了?”她想聽,卻又害怕聽。
似有不好的預(yù)感,指尖一直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