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荒唐!秦淮茹,這筆錢還有修門鎖的費用,必須償還?!遍惒嘿F臉色陰沉地說。
秦淮茹沉默不語,眉宇間透著嚴肅。
賈張氏一聽急了,大聲嚷道:“絕不可能!這錢我們一分都不會退還。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家孫子都向你們低頭認錯了,現(xiàn)在又要追回壓歲錢?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在賈家人眼中到手的肉,難道還能再吐出來不成?
“休想!這筆錢我絕不會給!我已經(jīng)低頭認錯了,你們怎么還咄咄逼人?”棒梗緊緊捂住自己的口袋,完全顧不上腳上的傷,大聲喊道。
“棒梗,少裝蒜!你雖然磕了頭,但也不至于這么值錢吧。像你這樣的人,給兩毛錢都是抬舉你?!痹S大茂冷著臉說道。
“更何況,那些錢根本不是壓歲錢!分明是通過威脅得來的。你不配擁有這筆錢!”
“立刻歸還我們的錢,否則……”
“不僅建設,我們街坊鄰居也都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里,棒梗徹底失控,破口大罵:“許大茂,你欺負小孩算什么本事?活該你無后……”
“大膽,你竟詛咒我!”許大茂怒不可遏,揚起手就要教訓棒梗。
幸虧閻埠貴及時出手制止,否則這已經(jīng)受傷的棒梗,恐怕真要被再次痛打,當場失去行動能力。
……
“許大茂,你想做什么!”秦淮茹驚呼一聲,護著棒梗連連后退。
“我兒子已經(jīng)受傷成這樣,你還想動手?”秦淮茹厲聲質(zhì)問。
但許大茂毫不畏懼,“他活該被打,竟敢說我生不出孩子!”他怒氣沖沖地朝棒梗沖去,若非閻埠貴與幾位鄰居攔住,恐怕早已動手。
“傷成這樣,嘴還是那么硬?!痹S大茂對棒??诔鰫貉?。這是他最忌諱的話題,除了張建設,他對誰都不留情面。
許大茂一鬧,院里的糾紛——關(guān)于退錢的事情——也被暫時擱置。
秦淮茹可不是普通人,她眼珠一轉(zhuǎn),立刻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二大爺,孩子都這樣了,你們還要趕盡殺絕嗎?”她哭訴道。
“還有張建設,我兒子只是去你家拜年,你怎么能下此狠手?”
“夠了!你聽不懂我的話嗎?”張建設打斷道,神情嚴肅。
“我再說一遍,你兒子今早的行為絕不是一句‘拜年’就能掩蓋的!他非法闖入我的領(lǐng)地,涉嫌入室搶劫!”
“至于我為何打他,完全是為了自衛(wèi)!誰能保證,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一個可能對自己構(gòu)成威脅的人在屋里時,不會采取行動?”
“昨天夜里,我們這里還發(fā)生了砸玻璃事件,兇手至今未抓到,這種情況下,即便我將入侵者當場制服,也是合法的?!?/p>
身為一名穿越者,張建設經(jīng)歷過各種復雜情況,也從眾多法制節(jié)目中汲取了不少知識。
見識、經(jīng)歷和眼界,絕非這些四合院里的人所能理解。他們連廣播都不常聽,報紙也不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