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還跟沒碰過一樣?”
見她羞紅臉,蕭允卿忍不住打趣。
“妾身,妾身不會”
姜柔自小便是被人伺候著,何曾做過替人沐浴的活計,趕緊尋了借口。
“不會便要學,不然如何做人妻?”
今夜的蕭允卿倒是很得體,攥緊她手心不斷戲謔。
“奸賊,我何曾說過要做你的妻?”
姜柔心里暗罵,但未與他多做糾纏,而是掙脫他大掌,開始學著霓裳替自己沐浴的樣子替他寬衣。
凈室內霧氣升騰,本是涼快的后半夜,此刻卻是格外燥熱。
姜柔小心翼翼替蕭允卿擦拭身子,手中汗巾只在后背游移,不敢觸碰到別處。
“看來,為夫要從頭到尾親手教夫人一遍,夫人才知伺候夫君沐浴的活計?!?/p>
蕭允卿將她拽到跟前,逼迫她與他對視。
“不,不必了”
姜柔渾身抗拒,卻已來不及。
滾燙的觸感從手心襲來,姜柔呼吸窒在心口。
“這下,可學會了?”
蕭允卿蒙著水霧的黑眸滿是侵奪意味。
在警告她,真要將他當成她的夫君。
“會了”
姜柔嚇得渾身顫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汗巾重新為他擦拭。
從房里出來時,姜柔身上淌滿汗珠。
“小姐,奴婢扶您回房歇息?!?/p>
霓裳急忙將她從屋外帶走。
回到屋內,姜柔洗了一遍遍的手,仿佛要將上面的污穢洗凈。
待躺到床榻上冷靜下來,她方能細想在瓊樓內見到沈煉之事。
沈煉與蕭允卿那般交好,當初他舉薦裴衍上戰(zhàn)場是何居心?
而他拿給蕭允卿的冊子,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