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上印著洋文,正是來自國外的化妝品。
大概率是自掏腰包。
參觀完扶搖大廈,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
原本安排的座談會,便被取消了,一行人隨后驅(qū)車趕往平川大酒店用餐。
劉芳菲很忙,沒跟著去。
我叫上南宮倩,開出了新買的防彈車。
看到防彈車,龍騰不由神情一滯,又帶著些嘲諷道:“周巖,企業(yè)經(jīng)營正在爬坡,你卻將資金投入到個人奢侈用品上?!?/p>
“沒法子,總有刁民想害我?!?/p>
我冷冷一笑,意有所指。
“身為企業(yè)領(lǐng)頭人,只考慮自己是不對的。你這么做,讓員工怎么想,老總很能擺譜,很會享受?還有合作伙伴,他們也會認定你生活奢靡,哪個敢投資!”
“這你就多慮了?!蔽也恍家恍Γ骸拔?guī)е鴨T工乘坐大巴從東安縣過來,開車回家的卻越來越多了,扶搖的離職率全市最低。
至于合作伙伴,不會只從一輛車改變投資意向,而那些實力不夠,卻打著投資學(xué)習(xí)旗號來的所謂企業(yè),還不如改回坑蒙拐騙的老本行,別總找別人麻煩。”
龍騰能聽懂,說話卻很氣人,“得罪人多,就該檢討下自身,是不是品行不好,行為舉止討人厭?!?/p>
放屁!
我用口型說出這兩個字,轉(zhuǎn)身上了車。
龍騰惱火地咬牙,但他跟著考察團而來,單槍匹馬,也不敢把我怎么樣了。
氣死他!
兩輛車來到平川大酒店,進入三樓那間最大的包房。
上次我跟鄭鐸單獨吃飯,就在這里。
一行人分別落座,何鴻生自然身居主位,鄭鐸則坐在他的左側(cè)。
右側(cè)應(yīng)該是我。
我卻故意坐在對面,也表示這次宴請,由我來埋單。
龍騰落座何鴻生右側(cè),但他隨即起身,跟司馬德?lián)Q了位置。
他坐在了我的左側(cè),讓我覺得格外別扭,很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