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衛(wèi)如實回答,又問:“需要安排修理嗎?”
“過幾天再說吧!”
我擺了下手,心又開始痛了起來。
開車方面,付曉雅只是個新手,技術(shù)不過關(guān)的。
她急著見到我,只是憑著一份堅定的信念,長途跋涉,不顧一切的駕車狂奔,難免中途險情不斷,甚至將喇叭都按得不響了。
云夢迪的安排沒錯,她不能再開回去了。
我也該檢討自身,今后絕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再讓她為我冒險。
我必須要保護她。
又過了好一陣子,我才離開辦公室,來到地下車庫。
那輛白色越野,就靜靜地停在車庫的角落里,帶著一路的風(fēng)塵。
打開車門,我看到后座上,還留著幾包方便面和純凈水。
傻丫頭!
她一路的飲食就是這些,真不知道愛惜身體。
我又打開后備箱,果然看到了幾樣打包好的禮物,上面都塞著紙條,標(biāo)記著送給誰。
徐麗的禮物,幾盒蜂王漿。
我媽的禮物是一件毛絨圍脖和一雙女士皮鞋。
芽芽的禮物是成套的兒童故事書。
我的禮物是一套新西裝,上面的紙條上,只有一個字,巖!
沒有我爸的禮物。
這不奇怪,付曉雅一直非常討厭我爸,從未有過任何改變。
我拿起那套西裝,關(guān)閉后備箱,返回辦公室。
剛坐下來沒多久,劉隊長的電話打了進來。
“兄弟,告訴你一聲,宜居酒店門前的斗毆視頻,基本查清了?!眲㈥犻L笑道。
“誰跟誰打起來了?”我感興趣地打聽。
“四海盟和影盟,警方調(diào)查了很多附近的小診所,發(fā)現(xiàn)了兩名治療刀傷的人員,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四海盟參與。薛彪被叫來調(diào)查,他沒有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p>
“薛彪這么配合?”我有些意外。
“被影盟給嚇破了膽,盼著警方參與,將影盟一網(wǎng)打盡。”
劉隊長鄙視一句,說起了具體情況。
就在那晚,薛彪去了宜居酒店,住在了505房間。
干什么?
他說只是心情煩悶,想獨自居住,安靜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