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大學(xué)再說吧,高中的故事,通常沒有結(jié)局的?!?/p>
“就像是巖哥和于晴曼……”
“慣的你!”
我一陣皺眉,又問:“最近幾天,于晴曼那邊有什么動靜?”
“那兩個女保鏢,總是半夜離開別墅區(qū),在歡唱ktv附近轉(zhuǎn)悠,不知道在憋什么大招?!鄙嘘柹衩氐?。
“我怎么從沒聽過這個ktv?”
“位置挺偏僻的,地方也不大,沒什么人去,卻整晚亮著彩燈,門口停著自行車,有股子鄉(xiāng)土風(fēng)?!?/p>
“林方陽去過嗎?”
“可能以前去過吧,否則,倆傻保鏢也不會總盯著那里。”尚陽分析道。
匯集這些信息,我有種預(yù)感,林方陽就要大難臨頭了。
林方陽不值得可憐。
他囂張不可一世之時,又何嘗想到會有今天。
尚陽趴在桌子上,陪著笑臉道:“巖哥,跟你商量一件事唄。”
“說吧!”
“再給秦悅秀上浮一些工資吧?”
我皺了皺眉,客觀道:“這不合規(guī)矩,她沒給公司創(chuàng)造什么效益?!?/p>
“巖哥跟劉總裁還真是心有靈犀,說話都一樣。”
尚陽撓著后腦勺,顯然就此事跟劉芳菲申請過,沒有獲得同意。
“你太關(guān)心她了,好幾個人都給我提起過。我相信你的人品,但秦悅秀情況特殊,別搞出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來?!蔽艺嵝选?/p>
“明白!這丫頭呢,單純到?jīng)]有一點雜質(zhì),很討人喜歡。”
尚陽并不隱瞞,又評價道:“我認為,她的畫作也能啟發(fā)設(shè)計員的創(chuàng)作靈感,屬于另一種形式的天才?!?/p>
“工資就別漲了,其他員工知道了,心里會不平衡的??梢远嘟o一些獎金,跟劉總裁說是我答應(yīng)的。”
“好嘞!”
尚陽開心地答應(yīng),背著手出去了。
沒過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林方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