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感謝你們的信任,但我對這個秘密,不感興趣,照顧好薛本虎吧!”
我說完之后,便退出了吊唁廳。
戚支梅一臉失望,只是長長一聲嘆息。
我推測,薛彪可能給兒子留了一筆錢,藏在某個特殊的賬戶。
之前楚海龍就是這個干的,到底被警方給查到了。
妻子可能會改嫁,人財兩空。
薛彪寄希望于,我能將這筆錢,最終交給他的兒子。
即便我分走一些,他也不會介意,就當(dāng)做是保護費了。
這種事情,我當(dāng)然不能參與,那就是一種犯罪。
但我也料定,即便警方深入調(diào)查,戚支梅也絕不會說出去,眼下看,她大概也拿不到這筆錢。
“心情舒服多了!”
林方陽撫著胸口,眼淚已干,一臉的釋然。
“拜祭過了,咱們就回去吧!”我說。
“今晚我請客,咱們就去平川大酒店,不醉不歸?!绷址疥栃Φ馈?/p>
我不由想起兩句詩。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其實,每個人在他人心里,都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吧!
我跟林方陽并肩而行,沿著走廊返回。
可就在經(jīng)過一個吊唁廳時,林方陽突然發(fā)出了啊的一聲大叫,眼睛都瞪圓了。
這個吊唁廳沒人,那名蓋著白布的尸體,卻猛然站了起來。
何其驚悚的一幕。
膽大如林方陽,也被嚇傻在當(dāng)場。
死人不會站起來。
我頓感不妙,隨后就看見白布抖落,出現(xiàn)一個蒙面男人,看身形正是猛士。
“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