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啟也真是有病?!?/p>
嘟囔歸嘟囔,南宮倩還是照辦了。
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卻是薛彪。
我正氣不順,接通后就是不耐煩地質(zhì)問:“又想干什么?”
“唉,這踏馬是要逼死人??!”
薛彪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道:“周巖,你非要跟龍騰沒完沒了嗎?”
“槽,我從沒招惹他?!?/p>
“他住院了,心情相當(dāng)不爽,一切都因你而起?!毖Ρ霃?qiáng)調(diào)。
“跟我無關(guān),是他自找倒霉?!?/p>
“其實(shí),我很不愿意跟扶搖折騰,但沒有選擇,這操蛋的人生,趕緊踏馬的結(jié)束吧!”薛彪罵了句,便掛斷電話。
人不能走錯路!
有些路更是無法回頭。
我聽得出薛彪的悔意,也能感受到他想要脫身的急迫。
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市公安局的百日“清朗行動”,正在進(jìn)行中。
街上的混混流氓們,都沒了蹤影。
四海盟化整為零,卻依然在策劃對扶搖的行動。
一直被動防御,讓人心累。
我喝了口茶,平復(fù)下心情,又拿起電話,打給了薛彪。
“喂!”
“薛彪,找個時間,我們談?wù)劙?!”我淡淡道?/p>
薛彪沉默片刻,答應(yīng)道:“那就今晚,你選個地方吧?!?/p>
“平川大酒店,你定好房間,再聯(lián)系我?!?/p>
我這么安排,當(dāng)然是讓薛彪安心,屋內(nèi)不會有偷拍的設(shè)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