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一群狗娘養(yǎng)的變態(tài),不過是拿著些江湖名號嚇唬人。”
我惱火的打字。
“罵人沒用,接受現(xiàn)實吧,誰活得也不容易?!?/p>
跟豹貓拌嘴,也沒什么意思。
某種程度上,我也該感謝豹貓。
她告訴了我公開的懸賞追殺令,否則我將一直蒙在鼓里,直到接單者遍布天下。
“蜘蛛掛了,你是不是又結新歡了?”
我發(fā)過去一個笑臉。
“我這副丑樣子,還是個瘸子,誰會喜歡呢!”
豹貓發(fā)來了嘆息。
“女人呢,外貌只是一方面,內(nèi)涵更重要?!?/p>
我儼然是婚戀方面的專家。
“我會吹笛子,用鼻孔都能吹響。”
豹貓發(fā)來個傲氣。
“這算是特異功能了吧,難以置信?!蔽冶硎緫岩伞?/p>
“改天我錄個視頻發(fā)給你,別小瞧人?!?/p>
“我有些期待?!?/p>
“其實,你應該……”
豹貓正在輸入。
我等了好半天,她到底只是發(fā)來個揮手拜拜,便下線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安心,還做了個長長的夢。
夢中有個模糊的女人影子。
她自稱昆姐,笑聲不斷,卻飄乎乎的像是個鬼魅。
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樣子,卻是徒勞無功。
次日,
我接到了來自豐江市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