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雅接下來的話,快把我的鼻子給氣歪了。
她剛才跟徐麗視頻,突然看見家中客廳的角落里,供著個靈牌,還點著兩根蠟燭。
付曉雅免不了打聽,徐麗也沒隱瞞,靈牌上的名字,正是被車撞死的喬少華。
供奉不止一天了,每天還上香。
徐麗還說,自從設(shè)下這個靈牌,噩夢就消失了。
“槽,在家堂而皇之地供奉婚內(nèi)出軌的死情人,她可真不要臉。”
我顧不上徐麗是付曉雅生母這層關(guān)系,忍不住破口大罵。
喬少華是影盟派來殺我的,死一百次都活該。
可這人居然供奉在我的家里,每日享受香火祭拜,還能更荒謬嗎?
更何況,這還是大年初一,聽著就晦氣。
“是啊,我也覺得她挺過分的。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你爸的呢!”
付曉雅憤憤不平,讓我竟然無奈苦笑了出來。
我們彼此怨憎對方的父母,卻可以做到彼此坦誠。
“我把她罵了,吵了半天,她才把靈牌扔了出去?!备稌匝庞终f。
“算了,隨便她折騰吧!”
我感到疲憊,以徐麗的德行,扔了還能撿回來,說不定供在臥室里。
喬少華怕是要常住我家了。
可我還不想告訴他們,這人圖謀殺我,讓他們增加無謂的擔(dān)憂。
只要一天不離婚,徐麗就是那個家的女主人,反而我媽和小妹成了長租客,沒有太多的發(fā)言權(quán)。
這時,付曉雅那邊傳來門鈴聲。
她也沒關(guān)視頻,起身過去開了門,不出意外,進來的正是云夢迪。
“云姨新年好!”
我發(fā)過短信拜年,視頻見到了,又祝福一次。
“呵呵,小巖,你也新年好?!?/p>
云夢迪開心笑著,“我知道你壓力很大,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堅持到勝利的那一天?!?/p>
這話沒滋沒味,大過年聽著同樣掃興。
但我還是舉了下拳頭,表示自己是打不敗的存在。
云夢迪簡單詢問集團情況,還說自己玩了那款“毒花蛇吃白菜”的小游戲,非常有趣。
她還說這個做法非常好,先打響扶搖游戲的名氣,再適時推出大型游戲,就不愁沒有用戶了。
房地產(chǎn)公司過段時間再啟動,云河集團會派人過去幫忙。
我想起常勇的話,詢問道:“云姨,我想搞一個商業(yè)調(diào)查部門,你覺得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