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dān)心,他叫大福,這也算公司的一員?!?/p>
我解釋一句,鐵衛(wèi)和破軍似笑非笑,不免神情古怪。
他們無法理解,這樣正規(guī)的公司,怎么會允許一名精神不正常的男子,在里面自由地散步。
無獨有偶,剛?cè)ミ^的生強廠,也是如此。
廠長張強的妻子秦莎莎,同樣患有精神疾患,就生活在寵物食品廠里。
我跟著劉芳菲,來到她的辦公室。
大福跟了進(jìn)來,又坐在沙發(fā)上,拿起那本抽象畫的雜志,有滋有味地看起來。
就當(dāng)他不存在!
“芳菲,有必要慫恿張強造假嗎?”我問道。
“不這么做,他的產(chǎn)品根本賣不出去?!?/p>
劉芳菲笑著搖頭,“原始資金的積累都很殘酷,無論是林方陽還是云夢迪,深挖他們的過去,也一定都是黑歷史鋪路?!?/p>
“這樣做有風(fēng)險?!蔽以俅翁嵝选?/p>
劉芳菲一側(cè)嘴角上揚,勾出一抹極度不以為意的笑意:“風(fēng)險是張強的,我們只是銷售商。”
……
我沒說話,覺得此刻的劉芳菲像是個奸詐商人,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但她這么做,卻都是為了我。
“周巖,不用太擔(dān)心,等引起關(guān)注時,大家都賺到了錢,可以脫身了。到那時,重新包裝下,依然是個好企業(yè),受人尊敬,這就是成者王侯敗者寇!”
劉芳菲安慰著我,心情很不錯。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號碼,立刻罵出了聲。
“老畜生,竟然想起了給我打電話,準(zhǔn)是路上看到了我?!?/p>
這個號碼我也記得,正是劉子文。
劉芳菲罵咧咧接起手機:“喂,渾蛋東西,畜生玩意,你怎么還沒死在娘們兒的肚皮上?”
劉子文不知道說了什么,劉芳菲立刻暴跳如雷,眼中冒出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