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抓頭上的綠毛,又跟我互加了手機號,這才跨上大摩托,呼嘯著遠去。
隨后,我把此事轉(zhuǎn)告了付曉雅。
她對此不以為然,李威挺有錢的,既然愿意當(dāng)冤大頭,必須成全他,不吃白不吃。
夜半,我們離開喧囂的ktv,回到家里。
付曉雅情緒不佳,秀眉緊鎖,坐在沙發(fā)上抽悶煙。
“姐,怎么了?”
我關(guān)切地問道。
“徐麗確診了,抑郁癥。”
付曉雅還是說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繼而發(fā)狠道:“沒完沒了的破事兒,她怎么不去死!”
我沉默了!
被毀容,被詐騙。
徐麗這段時間備受打擊,精神壓力巨大,得抑郁癥并不奇怪。
想起上次在縣四院遇見她,那時就露出了苗頭。
“小巖,我很累啊,管不了她?!备稌匝疟г沟馈?/p>
“我也不知道怎么管。”
我無奈地搖搖頭,“或許,她跟我爸應(yīng)該早點離婚,就不會糾纏出這么多的是是非非。”
“可你爸不同意啊,他就是在報復(fù)?!?/p>
付曉雅憎惡的神情,她對我爸沒有一絲好感,對我爸的生與死更沒有感覺。
這些都是徐麗自找的,破壞別人家庭付出的代價。
我還是忍住沒跟付曉雅吵架,勸說道:“抑郁癥也能治,估計她還是初期,勸她多想開些!”
“家里沒有進項,用不了幾個月,就踏馬地揭不開鍋了。”
付曉雅氣惱道。
我可以養(yǎng)家,卻不心甘。
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壞透的律師張義,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