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項目,如果扶搖肯投資,咱們的賬就一筆勾銷?!饼堯v冷冷道。
“你搞清楚了,咱們的賬,也是你欠我的?!?/p>
我不客氣道。
“你安排人燒船、燒車,還撞斷了老疤的腿,你欠我的太多了!”
龍騰反咬一口。
“你哪只狗眼看到,這些事跟我有關(guān)系?”
“就是你,承不承認的,也都是你干的?!?/p>
“亂咬也沒用,拿證據(jù)?。坷献訌牟慌鼋系哪切┰銧€事,好好反思一下,你到底做了多少喪良心的事,又得罪了多少人。
哪天上了黃泉路,別見到閻王也說那是我假扮的!”
“槽,叫板是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老子讓你走不出豐江!”
龍騰徹底怒了,出言威脅。
“誰要走著回去了?當然是開著我的防彈車!”我譏諷道:“你要是敢攔路,我就敢撞,不信就試試?!?/p>
說完,我使勁掛斷了電話。
面對瘋狂的龍騰,南宮倩不免擔憂,建議道:“小巖,實在不行,就早點回平川吧!”
“不走,當我怕了他,這貨早晚跟薛彪一個下場?!?/p>
我滿不在乎。
聊了一會兒,南宮倩回去午休。
我背著手站在窗邊,看了一陣子豐江市區(qū)的街景。
這才回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默默想著心事。
……
下午的會務安排。
專家授課。
首京大學一名頗有名望的經(jīng)濟學教授,講解經(jīng)濟和法之間的關(guān)系。
錢正飛沒來,他經(jīng)常參加各種會議,曠課也早成了習慣。
不能荒廢時光。
我認真聽講,不停在紙上做著記錄,倒是長了不少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