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靠近林方陽的別墅,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兩只大狼狗給干掉了,干完就跑?!?/p>
尚陽興奮地比比劃劃,又說:“她們換了衣服,下雨天的,留不下痕跡,監(jiān)控也拍不清楚。”
“這么兇殘?”我詫異道。
“身手確實不錯,別說是狼狗,就是狼,也不是她們的對手。跑得也快,差點沒追蹤到。”
“林方陽在家嗎?”
“哈哈,好玩的就在這兒呢。他在家中,聽到狗狗的慘叫,帶著保鏢們呼啦啦就跑了出來,人早就沒影了,心疼的一通亂罵,應(yīng)該沒有報案。”尚陽笑得前仰后合:“沒過一會兒,林方陽就坐車走了,嚇得不敢再住那里了?!?/p>
“他一定知道,這事跟于晴曼有關(guān)?!?/p>
我并不可憐林方陽,而是覺得,瘋狂的于晴曼,這么進(jìn)行下去,早晚會闖下彌天大禍。
“知道也沒轍,拿不到證據(jù)?!?/p>
尚陽聳聳肩,繼續(xù)說道:“林嬌嬌還住在那棟別墅里,挺叛逆的,也不聽她爹的話,就是不肯走。林方陽因此,還跟她吵了起來。我覺得吧,林嬌嬌可能有危險。”
“怎么說?”
“于晴曼在別墅旁的樹上,刻了個小人,個子不高,一頭雜毛,看著很像林嬌嬌?!鄙嘘柹衩氐?。
我心頭一沉,擺手道:“我知道了,繼續(xù)觀察于晴曼的情況?!?/p>
“好嘞!”
尚陽答應(yīng)一聲,背著手出去了。
于晴曼在平川大酒店居住時,就捏了幾個小泥人,很像林方陽和他的三個保鏢,都是她要報復(fù)的人。
結(jié)果,
保鏢們都倒霉了。
林方陽也被挖了祖墳。
我才不信,這是于晴曼的詛咒大法起了作用。
分明是于晴曼用這種方式傳遞信息,可以對這些人下手。
她在樹上刻了林嬌嬌的形象,跟捏泥人異曲同工。
不能讓她動林嬌嬌。
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林嬌嬌都是無辜的,她從沒參與過這些事。
于晴曼盲目擴(kuò)大報復(fù)面,牽連無辜,那就是喪心病狂。
就該把她捉回去,在醫(yī)院里住到天荒地老。
我起身離開辦公室,乘著電梯,來到了服裝公司所在的樓層。
在陶美然的管理下,這里儼然成了女人的天下,就是這群女性,在給男人們設(shè)計衣服。
樓梯口還有警告牌,男性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