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回來啦?”
“姐,我被警車帶走了,你都一點不擔心嗎?”我皺眉。
“擔心個大頭,那是思思的爸爸,沒準兒是請你吃飯去了?!备稌匝欧藗€白眼。
“哈哈,猜對了,就是去家里吃飯。”
我放松地笑了起來。
付曉雅也跟著笑,搓著下巴打如意算盤:“你要是能跟思思成了,我才是真的放心。”付
“繼續(xù)做夢吧。”
我說完就跑,避開了付曉雅的巴掌,來到了韓風的辦公室。
付曉雅不擔心,但韓風一定很不安。
“兄弟,什么個情況?”韓風急忙打聽。
我放松地坐在沙發(fā)上,笑道:“沒事兒,去常局長家里吃了個飯,聊了些家常?!?/p>
“這樣就好!”
韓風撫著胸口,然后就笑了起來。
“雖然被常局長訓了一頓,但我的心卻特別敞亮?!?/p>
“風哥心胸大?!蔽夜ЬS一句。
“谷爺那個老東西,幫著楚海龍說話,不想讓我們搞會員制,逼我們破產(chǎn)。但是老天眷顧,常局長突然來了,會員制就能繼續(xù)搞下去。
即使谷爺再問起來,我就可以把這事兒推在常局長身上,他也沒轍?!?/p>
韓風這么說,倒是像個精明的商人,凡事都能想到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常局長這人很正直,當場給了老東西一個下馬威,跑得很狼狽。”
我幸災樂禍的嘲笑。
“常局長是否正直,不好評價?!?/p>
韓風卻擺擺手,“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一定有解不開的疙瘩,彼此都滿懷恨意,老東西再不敢隨便來東安了。”
回頭想想,我覺得韓風說得沒錯。
常勇?lián)]出的那一刀,就是帶著極度的惱恨,恨不得將谷爺給殺了。
兩人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怕只有他們本人才知道。
“風哥,我不明白,老東西為什么要帶走我?”
這是我心頭的疑問,一路上也沒想明白。
我沒錢沒勢,江湖上的小透明,怎么就入了谷爺?shù)姆ㄑ郏?/p>
要不是用林方陽做擋箭牌,還不知道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