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偉!”
于晴曼說出個名字,我回憶好半天,這才想起來,確實有這么個同學(xué)。
鄭小偉跟我一樣,都是非常老實的學(xué)生,整日里埋頭讀書。
“我記得,他高二時,跟隨父母轉(zhuǎn)學(xué)去了外地?!?/p>
往事清晰起來。
我還記起來,鄭小偉離開校園的那一天,還在學(xué)校的一棵樹上,用小刀刻下了名字。
“他說離開后就輟學(xué)了,但繼承了爺爺?shù)囊还P遺產(chǎn),現(xiàn)在腰纏萬貫,便回來追求我?!庇谇缏Z氣淡淡的。
我嘲諷一笑:“他追求你,為什么拿我威脅你?”
“可能是……聽說了我們之前的戀愛關(guān)系吧!”
于晴曼聲音很小,目光躲閃,很怕我生氣掀翻桌子。
“既然他掌握我的犯罪記錄,那就讓他抓緊報警吧!”
我很是不屑。
高二時,我還在那個壓抑的家庭里,接受著后媽徐麗的精神折磨。
我每天除了拼命學(xué)習(xí),就只想著逃離那個家。
那時的我,怎么可能去犯罪?
連這樣的膽量都沒有。
“還是要小心他,萬一……”于晴曼遲疑道。
“沒有萬一?!?/p>
我哼了聲,又問道:“他不是給你發(fā)過照片嗎,怎么沒認(rèn)出是曾經(jīng)的同學(xué)?”
“他說,那些照片是假的,只是為了吸引我?!庇谇缏忉?。
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快速吃完飯,轉(zhuǎn)身就走,頭也不回。
如何處理,隨便于晴曼好了!
夜晚。
秘書和助理,占據(jù)了我的辦公室,相處和睦,笑聲不斷。
我躺在套間大床上,頭枕著胳膊,看著窗外的夜色,一時陷入沉思。
最近很邪門。
虎妞和獵人都在平川,她們卻從未露面。
她們甚至連個威脅電話都沒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