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的吸引不是主要原因。
打電話的是酒吧的總經(jīng)理翟猛,綽號猛子,為人兇狠毒辣。
手下一群兄弟,經(jīng)常尋釁鬧事,打人更是不眨眼。
大家都惹不起,唯恐不答應就挨揍。
翟猛,當然是楚海龍的手下。
這件事的背后主謀,就是楚海龍。
“付經(jīng)理,我不是不想干,實在是害怕,在這里工作,每晚都要走夜路的?!?/p>
張美靜到底哭了,顯得很可憐。
“今晚你就住在這里,誰敢上門找事兒,老娘就跟他們拼了?!备稌匝艖嵟鸬?。
“好,好吧!”
張美靜哭喪著臉,惹不起猛子,也惹不起付曉雅,到底答應下來,沒精打采地走到收銀臺后方。
這一刻,我覺得韓風股份分配的決定是英明的。
如果付曉雅不是股東,可能也去了魅麗酒吧。
當然,翟猛沒聯(lián)系付曉雅,也是清楚付曉雅是股東,無論如何也喊不走的。
客人們陸續(xù)來到ktv,我忙得不可開交,樓上樓下跑個不停。
付曉雅也加入服務員的行列,強忍著怒火,微笑服務,盡量安撫前來消費的客人們。
沒有女服務員,也沒有公主,客人們怨氣漸大。
ktv臨時決定,果盤免費,酒水八折,才算平息了一些人的不滿。
忙到半夜,客人總算都走了。
我累得幾乎虛脫,這才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韓風的辦公室。
室內煙霧繚繞,韓風陰沉著臉,面前煙灰缸里的煙頭都滿了。
“狗日的楚海龍接電話了,卻不承認是他指使翟猛挖了ktv的員工,反而說我莫名其妙?!?/p>
“風哥,明天得抓緊招人,報紙廣告來不及了。”我郁悶地說道。
影響力最大的媒體,無疑就是報紙。
報紙一早就發(fā)行了,只能打后天的廣告。
除此之外,還有電視臺。
但時效短,費用高,非常不劃算。
“不打廣告,我改主意了,明天去會一會翟猛,把員工們都要回來。他娘的,老子闖蕩江湖的時候,翟猛那貨又算個屁,充其量一個小跟班?!?/p>
韓風拍了下桌子,臉上閃過濃濃的殺氣。
“員工們能回來嗎?”我問。
“他也不是真要那么多員工,糊弄幾天就辭了,就是想搞垮ktv?!?/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