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艾莉絲開車,我來到了二院,在病房里看到了鼻青臉腫的凌巧。
她側(cè)身躺在床上,正在有氣無力的哼哼著。
腦袋大了何止一圈,又纏了厚厚的紗布,以至于我第一眼都沒認出她來,還以為是枕頭枕在腦袋上。
陳雪也在,正小心翼翼的給凌巧擦拭沒有清理干凈的血漬。
那副細心體貼的模樣,也是平時看不到的。
“周董……”
看到我,凌巧就哭了,掙扎著要坐起來。
我連忙上前,制止道:“凌巧,你受傷了,不要動,躺著吧?!?/p>
“謝謝周董?!?/p>
“怎么樣,疼嗎?”
我關(guān)切的問候,讓凌巧的眼圈紅了,眼淚順著腫脹的縫隙流淌出來,哽咽道:“疼,吃藥也不管用。我,我想老黃了。”
嗚嗚!
凌巧孩子似的哭泣,我聽著心酸,忙抽了一張床頭柜擺放的紙巾。
我看到了鮮花,水果,零食,甚至還有一大包的衛(wèi)生巾!
這都是陳雪帶人送來的吧!
我親自給凌巧擦了擦眼淚,安慰她道:“你既然是扶搖的員工,我不能讓你白白受委屈。你放心,這筆賬,我記下了,將來一定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周董,你們真好!”
凌巧哭得更兇了。
你們?
我看了眼旁邊的陳雪,不由笑了:“是不是跟小雪她們關(guān)系更好了?”
“上午還不好呢,下午就好了。”
凌巧撇撇嘴。
原來,因為算計過我,凌巧在武館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排擠。
恰好來例假,厚著臉皮借了一圈,明明都有,陳雪卻下了嚴令,誰都不許借給她。
不借就不借,凌巧氣哼哼的出去買。
出事后,陳雪得知后,第一時間就趕來看望她,不僅帶來了好多禮物,還塞給她一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