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慢慢的走到她跟前,遞給她了一杯紅酒。
攬住她的肩膀,對她說:“你14歲那年鬧著要轉項,我真的快氣死了,好不容易說服你不學花滑了,沒想到還是要做運動員。
你姥姥他們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高興。
借口去三亞過年也不回來。
其實說來說去,就是不想讓你吃這個苦。
"任汐瑤拿出手機聊天里幾個巨額紅包給媽媽看說:“心里都是想著我的。
其實我也知道是我任性了。
他們就是不想讓我受傷。
"媽媽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看著不知不覺間已經20歲的女兒:“也不全是吧。
運動隊什么樣我們多少了解一點。
當初只想著讓你有個強身健體的愛好,誰想到呢,兜兜轉轉的,還是躲不過。
唉!"任汐瑤笑了笑說:“那天去看隊長,她說有的人一輩子都找不到自己究竟熱愛什么,所以庸庸碌碌的活著。
而我這么小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對滑冰的熱愛。
所以我更應該敬畏。
我覺得這句話說的特別對。
得到了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一場是滑,一屆也是滑,更何況我永遠有后路。
是吧媽媽?"說出來的是疑問句。
但其實任汐瑤心中是篤定的。
煙花在空中綻放。
十二點的鐘聲撞碎冰封的松花江面,訓練隊群里跳出通知:大年初三恢復集訓。
她把頭靠在媽媽的肩膀上。
遠處的霓虹照亮了聊天框里剛收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