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燭火搖曳,隱約可見兩道身影映在窗紙上,一人端坐,一人俯身靠近,姿態(tài)曖昧。
“這些日子我不在身邊,苦了你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會對你好的,彌補(bǔ)這段時間對你的虧欠?!?/p>
這是墨染青的聲音。
夜銜燭眼底瞬間結(jié)滿寒霜,抬手便推門。
“砰!”
一聲驚人的響聲,房間內(nèi)正要擁抱的兩個人同時向門口轉(zhuǎn)頭。
“夜銜燭?”墨染青皺了皺眉頭,越過他看到,后面一臉愁苦的琴月。
“主子,我們攔不住?!鼻倨鍟嬁吹揭广暊T,就渾身疼。
一個眼神,就腿軟,根本不敢阻攔。
“這人誰呀。”喪彪轉(zhuǎn)頭看向墨染青,右眼皮突突直跳,“為毛看到他,我有種想磕一個沖動?!?/p>
“”
墨染青拉了個凳子坐下,砸了砸嘴,她在想該怎么跟喪彪解釋,自己跟夜銜燭的關(guān)系。
還是一旁的琴月比較有眼力勁,“這是我們大堰的睿王,也是主子的未婚夫,她們要成親了。按理說,你磕一個也不過分的。”
“哈!”喪彪蹭的一下站起來,拍著胸脯,“我!千古神”
墨染青抬手捂住喪彪的嘴,把她后面的話,堵在掌心里,
“器,活了上萬年。你讓我給他磕一個,是不是想死?”
索性他們都沒有聽清,只看見喪彪“唔唔唔”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沒事,沒事。”墨染青收了手掌,將口水在喪彪身上抹了抹,“小孩子不懂事,莫怪,莫怪?!?/p>
喪彪再次將視線鎖定在夜銜燭身上,問墨染青,“你的未婚夫?”
“額”墨染青撓了撓頭,“算是吧?!?/p>
喪彪瞪大雙眼,痛斥墨染青,“你要結(jié)婚了?不請我?”
太不講究了,再怎么說她們也是同生死,共患難的關(guān)系,這人要成親的消息,竟然是從別人口中得知。
“我”墨染青眨了眨眼,一拍手,“這不是剛找到你,沒來的及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