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問你也白搭,你又不會說話。如果你能口吐人言就好了,這樣咱倆就能好好聊一聊,不然顯得我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一直在這兒自言自語。”
白鹿張嘴哈了幾口氣,隨后再次蜷縮起來,將頭埋到身體下面,但一雙耳朵卻露在外面。
寸許長的耳朵時不時的卜楞一下,顯得很是機敏。
遠處的眾人見秦凡跟一頭畜生聊得飛起,都是暗暗腹誹,這家伙的腦子確實有點問題,它一個畜生能聽懂什么?
柳素裳也是滿心不解。
海生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
有話跟我說不好嗎,干嘛非去找一頭鹿?
難道我還不如那頭鹿?
經(jīng)過漫長搜尋,眾人終于找到適合自己的功法,各自找了個塊空地研習起來。
第三重大殿十分空曠,哪怕五十多人同時練功也不會顯得擁擠。
莫池蘭帶著幾個徒弟來到東南角,逐一給弟子們拆解各自的功法。
怎么解讀,怎么凝練,怎么起承轉(zhuǎn)合,怎么臻于完美。
只要把所學功法融會貫通,這才能學有所成。
說來也巧,莫池蘭師徒五人選的功法竟然符合五行之術。
莫池蘭為金,四個徒弟依次是木,水,土,火。
“咱們這五套功法集齊了五行之術,只要配合得當應該能發(fā)揮出極強的威力?!?/p>
莫池蘭肅然說道,“只要戰(zhàn)勝那位前輩,‘太初訣’就是咱們的了!”
宋元泰有些擔心:“師父,磐巖堡的人好像也挑選到了很強的功法,絕對不在咱們之下?!?/p>
莫池蘭微微點頭:“所以咱們更要齊心協(xié)力,不能有半分懈怠。咱們舍生忘死找到大海藏,來到澄心堂,不就是為了‘太初訣’嗎?”
幾個徒弟紛紛點頭,之后便分頭修行去了。
柳素裳把秦凡帶到一旁,埋怨道:“你瘋了吧,干嘛跟一頭鹿絮絮叨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神經(jīng)病呢!”
秦凡付之一笑:“我這不是閑著沒事干嘛,所以就跟它這個原住民聊聊天?!?/p>
柳素裳翻了個白眼:“既然這么無聊那就跟我一起練功,能學多少是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