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仁呵斥道。
“大爺爺,我被曹瑞害成這樣,難道出出氣都不行?”
薛志聰實在氣不過。
薛懷仁冷道:“這個家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薛志聰啞口無言,只能向親爺爺求助。
薛懷仁漠然道:“志聰,還是聽你大爺爺?shù)陌?,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不要再節(jié)外生枝了?!?/p>
曹瑞可是曹一舟的獨生子,真要有個好歹的話沒法跟他交代。
可話又說回來,薛懷仁跟薛懷義也都只有一個兒子,如今那兄弟倆全都身受重傷,沒有三兩個月別想徹底痊愈。
難道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當然不行!
有什么話等曹一舟來了再說,犯不上跟曹瑞這個小屁孩多費口舌。
“曹少,你大可以放心,我們不會刁難你,但你也不要過分放肆,你已經(jīng)把薛家害得這么慘了,要是再往我們的傷口上撒鹽的話,那就休怪我們不懂待客之道。”
說完,薛懷仁用力一拍桌子。
啪!
眾人都是心頭一顫,曹瑞更是驚得渾身一激靈。
這老頭平日里看著和顏悅色的,可一旦動起怒來還真挺嚇人。
“得得得,我不說還不行?”
曹瑞不傻,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
這個時候要是再挑釁的話,怕是要被薛家人狂毆致死。
他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這么窩囊。
“來人,請曹少到后院西廂房休息?!?/p>
薛懷仁吩咐道。
“是!”
幾個晚輩上前把曹瑞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