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跟張紫柔對視一眼,誰也沒敢開口。
最后,只能是徐子平硬著頭皮說道:“師父,剛才出了點(diǎn)事?!?/p>
莊連城剛端起的茶杯旋即放下,問道:“什么事?”
徐子平道:“七遙派的胡勇登門送來戰(zhàn)書,約咱們在演武大會上決一死戰(zhàn)。”
莊連城冷道:“你們接了?”
徐子平說道:“沒有師父的指示,我們本不敢接,可胡勇欺人太甚,把五行門上上下下都罵了個遍,所以……”
莊連城語重心長:“子平,你身為二師兄,又追隨為師三十年,怎么連這點(diǎn)定力都沒有?對方愿意罵就讓他罵去,何至于為幾句閑罵就挑起兩派紛爭?五行門跟七遙派的和平來之不易,這你不是不知道,一旦重燃戰(zhàn)火,又要死傷多少人?”
“師父,是我一時沖動才做出這種糊涂事,今后我一定謹(jǐn)言慎行。
徐子平趕緊認(rèn)錯。
“師父,戰(zhàn)書是我接的,跟二師兄沒關(guān)系!”
見二師兄替自己挨罵,張紫柔心里很不是滋味。
“姓胡的臭小子欺人太甚,我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就應(yīng)戰(zhàn)了。”
張紫柔說道。
莊連城先是一怔,進(jìn)而重重嘆了口氣:“你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長進(jìn),一天到晚……唉,算了算了?!?/p>
張紫柔是唯一的女徒弟,身為師父的他,確實(shí)不忍心過于苛責(zé)。
“戰(zhàn)書接也就接了,沒動手就好?!?/p>
莊連城說道,“只要沒破壞雙方的停戰(zhàn)協(xié)議,那就還有商量的余地?!?/p>
張紫柔咬咬嘴唇:“不僅動手了,還打斷胡勇一條胳膊?!?/p>
“什么?”
莊連城緊皺眉頭,“誰干的?”
張紫柔趕緊說道:“是我……”
徐子平跟蔣清相繼說道:“不是師妹,是我……”
“是我是我……”
莊連城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怒嗔道:“這是什么長臉的事嗎,有什么好爭的?說實(shí)話,到底是誰!”
這時,秦凡上前一步:“我。”
嗯?
莊連城眼神一凝,怎么又冒出來個?
“這件事跟他們?nèi)齻€無關(guān),是我擰斷了胡勇的胳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