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p>
薛百泉這才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生病這幾天他一直昏昏沉沉,兩個徒弟伺候左右。
今天早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兩個愛徒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張紙條。
“師父,我們去省城佳季酒店請秦凡給您瞧??!”
薛百泉嚇得不輕。
且不說這兄妹倆隨自己隱居深山多年,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
最要命的,省城是日月盟的大本營,一旦被對方得知他們的底細,肯定要是大亂子。
薛百泉不敢怠慢,連忙跟著地址找到這家酒店。
結果服務員告知他,秦凡早就退房了,之前確實有兄妹倆來找過他,后來去哪了就不知道了。
薛百泉邊說邊嘆氣,言語中滿是自責之意。
埋怨自己不該生病,更不該粗心大意沒看好兩個徒弟。
“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大海跟芝芝也是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才來省城找我?!?/p>
秦凡寬慰道。
“秦先生,你說他們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薛百泉早就沒了初見秦凡時的淡定跟沉穩(wěn),此刻他就是一位弄丟了兒女的老父親。
“放心吧,那兄妹倆再怎么說也是武者,尋常人奈何不了他們。”
“可我就怕他們碰到日月盟。”
“省城這么大,想要碰到也沒這么容易,這樣吧,我托人幫你打聽著,你跟我回家,我先給你治病。”
經過剛才察言觀色,秦凡已經斷出薛百泉的病根。
練功過度,導致氣血逆流,傷到了臟腑。
所幸發(fā)現(xiàn)得早,并不太嚴重,只要細心調理一段時日即可。
“這位是柳小姐,咱們暫時借住在她家?!?/p>
“這位老人家是我之前在隱霧山結交的朋友?!?/p>
秦凡介紹二人認識。
“柳小姐,太麻煩你了。”
薛百泉愧疚道。
“薛老客氣了,秦凡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咱們回家!”
柳依依笑盈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