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閣的這些弟子之間關(guān)系十分緊張,談不到什么兄弟情。
楊健沒敢還嘴,灰頭土臉的下了臺(tái)。
“師父,我該死,我給您丟人了,我……”
楊健來到蘇志超面前,低聲下氣說道。
蘇志超看都沒看他一眼,擺手讓他退到后面。
師兄師弟們也都懶得理睬楊健,沒人跟他搭話。
這就是玄水閣的門風(fēng),勝者通吃一切,敗者一無所有,甚至連尊嚴(yán)都不剩。
“你們這幫泥腿子在西北好好放養(yǎng)不好嗎,為何非要參加龍王祭?這種地方可不是你們這樣的泥腿子能玷污的,懂嗎?”
李貴盯著余偉,瞬間開啟嘲諷模式。
這話可捅了馬蜂窩,不僅邀月山的人怒了,整個(gè)西北地區(qū)的參賽門派全都義憤填膺。
“額賊尼瑪,你娃罵誰呢!”
“瓜慫!”
“憨批!”
“余偉,干死這個(gè)娘批!”
在場(chǎng)的西北人一邊聲討李貴,一邊給余偉加油。
“喊什么喊,一幫沒素質(zhì)的垃圾,我先收拾邀月山,然后再挨個(gè)收拾你們!”
李貴瞪著那些膽敢發(fā)聲的人,叫囂道。
這下眾人更氣憤了,這小子太囂張了,罵邀月山不夠,還要罵其他門派,簡直太猖狂了。
“住口!”
余偉斷喝一聲,眼中滿是殘暴之意,“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如此羞辱我們西北宗門!”
“呵呵呵……羞辱你們?cè)趺戳耍銈冞@種賤民活著的最大意義就是被我們這些人上人踩在腳下,能被我羞辱是你們的榮幸,不要不識(shí)抬舉!”
李貴冷笑道。
“找死!”
余偉斷喝一聲,右拳卷著一股強(qiáng)大氣流轟了出去。
呼——
李貴只覺得勁風(fēng)撲面,衣服獵獵作響,但他怡然不懼,甚至還在口出譏諷:“雕蟲小技,你不會(huì)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吧?”
話音落地,一枚籃球大小的水球出現(xiàn)在半空,李貴輕輕一揮。
唰!
水球急速攻向余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