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平道:“沒什么事,唯一的事就是明天要參加演武大會(huì),本來我們還擔(dān)心大師兄回不來呢,現(xiàn)在你回來了,我們也就放心了?!?/p>
薛逸晨道:“這段時(shí)間由你操持所有事務(wù),辛苦了?!?/p>
徐子平擺擺手:“嗐,這不是應(yīng)該的嘛,談不到辛苦,大師兄,你拿到那柄千年寒鐵鑄造的寶劍了嗎?”
薛逸晨眼中劃過一抹落寞:“拿到了,但也沒拿到?!?/p>
眾人聽得直犯迷糊,這是什么意思?
要么拿到,要么沒拿到,什么叫拿到也沒拿到?
“大師兄,是不是中途出亂子了?”
這時(shí),蔣清問道。
薛逸晨長嘆一聲:“說來話長,以后再慢慢跟你們說吧,我得先去拜見師父,有些事需要向他老人家稟報(bào)?!?/p>
“好,我陪你去?!?/p>
徐子平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p>
說完,薛逸晨帶著那個(gè)長木盒走向后院。
大廳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
“二師兄,大師兄這是怎么了,像換了個(gè)人似的?!?/p>
張紫柔小聲問道。
以前的薛逸晨陽光開朗,對(duì)誰都是春風(fēng)般的溫暖,可如今卻變得生硬冷酷,一點(diǎn)都不近人情。
徐子平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可能此次望月山之行并不順利吧?!?/p>
張紫柔更不解了:“那他剛才跟咱們說一切順利?!?/p>
徐子平嘆道:“可能大師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方便對(duì)咱們說吧?!?/p>
眾人紛紛看向薛逸晨離去的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后院。
薛逸晨收斂情緒,輕輕叩響房門。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師父,我是晨兒!”
房門“吱呀”一下拉開。
莊連城欣喜過望:“晨兒,你可算回來了!快讓為師好好看看!”
“師父,徒兒不孝,讓您擔(dān)心了?!?/p>
薛逸晨倒地磕頭。
莊連城連忙將他攙扶起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拍著薛逸晨的肩膀,喜愛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