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慶嚴(yán)冰冷的聲音猶如一把把利刃直刺眾人的心扉。
是啊,贏了怎么都好說,可一旦輸了,那可就玩完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凌云殿竟然會淪落到如此悲催的境地。
守不住但也攻不出,這不是把人活活急死嗎?
議事廳內(nèi)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你師父呢,怎么還不到?”
魏慶嚴(yán)看著旁邊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質(zhì)問道。
此人名叫張奎,是鄭自秋的首徒也是唯一的徒弟,之前幾次會議都是由他代為出席。
“回大長老,我?guī)煾刚跓挼し繜捴频に帲粫r半刻抽不出身來?!?/p>
張奎畢恭畢敬答道。
魏慶嚴(yán)氣不打一處來:“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煉丹?現(xiàn)在就去告訴你師父,要是再不來開會的話,他就別當(dāng)這個三長老了!”
張奎不敢多說,只能快步離開。
“二長老,你有什么主意?”
魏慶嚴(yán)看著竇鳳英,問道。
竇鳳英搖搖頭,事到如今,實在是無計可施。
“誒,對了,不久前曹無用來凌云殿了。”
竇鳳英突然眼前一亮,趕緊說道。
“他來干嘛?”
“說是要延遲交付武器,特地來通知咱們?,F(xiàn)在凌云殿面臨危機(jī),是不是請他幫幫忙?”
“別忘了鑄劍閣一向中立,從不摻和其他門派的爭斗!”
“曹無用身在凌云殿,幫忙與否可由不得他。”
“你是說……”
魏慶嚴(yán)跟竇鳳英交換了個眼神,瞬間明白了。
如果曹無用肯幫忙那自然皆大歡喜,可要是他敢拒絕,那就別怪凌云殿不懂待客之道了。
“走,隨我去見見幾位貴客!”
說著,魏慶嚴(yán)大步流星走出議事廳,眾人緊隨其后。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