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十幾枚石子凌空飛出,全都砸到封文洲的關(guān)節(jié)上。
噼里啪啦!
渾身關(guān)節(jié)應(yīng)聲而斷。
封文洲像一條無骨大蟲似的軟綿綿癱倒地上,聲聲慘叫貫穿耳膜。
“啊——嗚哇,嘶嘶嘶——”
眾人無不錯愕。
“你……沒殺他?”
苗芝芝有些不滿。
“封老狗作惡多端,殺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就讓他在病床上渡過殘生吧,活也活不成,死也死不了,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p>
秦凡淡然道。
苗芝芝點頭:“嗯,秦大哥說得對,這種人就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就得讓他受盡折磨,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秦凡轉(zhuǎn)身沖前來助陣的眾人抱拳致謝:“多謝各位鼎力相助,這份情意我銘記于心,往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盡管開口,我在所不辭?!?/p>
眾人紛紛還禮。
“秦先生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們都受過您的恩澤,幫您不是應(yīng)該的嘛?”
“秦先生太客氣了,咱們這交情何必說這些?”
“我們實力有限,也沒幫上多大忙,慚愧慚愧!”
今日之戰(zhàn),到此落幕。
眾人相繼撤離。
看著妻女遠去的背影,封聰心如刀絞,想要呼喚,卻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
十八年前的一念之差,釀就今日的苦果,他如何面對這母女倆?
“芝芝,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離開佟氏宅院,秦凡問道。
苗芝芝說道:“媽媽說要帶著我云游四海,再也不回金陵了。”
秦凡道:“四海為家,可是辛虧得很啊。”
妙潔道長笑了笑:“只要我們母女在一起,哪兒都是家?!?/p>
秦凡叮囑道頭:“嗯,有道理,芝芝,照顧好自己,以后說話辦事要謹言慎行,不能再像以前似的胡來?!?/p>
苗芝芝咬著下唇點點頭。
相伴多日,如今到了分別的時候,想到昔日的點點滴滴,二人都是格外傷感。
從隱霧山到省城,從省城到云州,從云州到金陵,一路坎坷,一路相隨,二人攜手度過了多少時日,面對過多少危機。
“嗚嗚嗚……秦大哥……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