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冷道:“班長,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今天這場聚會是你組織的吧,要不是為了撮合你跟依婷,我們犯得著大老遠(yuǎn)地跑來金陵?”
“現(xiàn)在可倒好,我們吃苦受累不說,還被警局拘留了,搞不好還要留下案底,我們招誰惹誰了,倒霉到家了!”
聽他這么一說,另外幾個人全都愁緒上涌,有人甚至開始偷偷抹眼淚。
“行了行了,都這個時候了,就別相互埋怨了?!?/p>
潘凱擺擺手,“我們潘家大小也算是個豪門,我保你們沒事!”
寸頭男不忿道:“你連自己都保不住還想保我們?你要真有這么大本事的話,就讓警局把我們放了!”
潘凱恨得直咬牙。
媽的,沒事的時候這小子恨不得時時刻刻跪舔自己。
現(xiàn)在出了事,他一推六二五不說,還總跟自己抬杠。
虎落平陽被犬欺,行,你們這幾個渾蛋給我等著,看我出去以后怎么收拾你們!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許瀚元走了進(jìn)來,沖著那個警員說道:“那個誰,讓他們幾個簽字走人。”
警員忙問:“許副局長,就這么把他們放了?”
“我做主還是你做主?”
許瀚元冷道。
警員嚇得一激靈,趕緊打開鐵欄桿,把潘凱等人放了出來,逐一簽字結(jié)案。
“看在你們年輕氣盛且都是初犯的份上,這次本局長就寬宏大量放了你們,今后你們要謹(jǐn)言慎行,不得再有任何違法行為,否則,我一定重辦!”
許瀚元厲聲訓(xùn)斥。
潘凱等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連連稱是,然后低著頭一溜小跑離開警局。
直到跑得再也看不見警局,他們這才敢停下喘口氣。
“我早就說了,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出來,你們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
潘凱叉著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眾人重獲自由,當(dāng)然十分欣喜,嘴上又開始恭維起來。
“班長牛逼!”
“跟你混準(zhǔn)錯不了!”
“我早就說相信班長,你們一個個嘰歪個沒完!”
潘凱聽得得意洋洋,心中的不悅一掃而空。
“走吧,我請大家好好搓一頓,全當(dāng)給各位壓驚了?!?/p>
潘凱張羅道。
眾人卻紛紛謝絕,說什么出來得太久,怕家里擔(dān)心,飯就不吃了,以后有機會再聚吧!
其實,大家都怕許輝那個渾蛋找后賬,還是盡快回家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