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禮蘇醒后再次咳出一口污血,渙散的眼神逐漸聚焦,苦澀道,“師父,徒兒給您丟人了,沒能戰(zhàn)勝那個女人……”
介懷趕緊安慰道:“不妨事,你已經(jīng)盡力了,剩下的交給為師吧。”
說話的時候介懷不斷埋怨自己,明知道那個女人實力強悍,為何非要讓誠禮出戰(zhàn)?
本想著讓最強的徒弟歷練一番,結(jié)果,卻被對方一掌打成重傷。
這不是作孽嗎?
介懷吩咐誠慧跟誠明攙著重傷的師弟回后院休息,他徑直走到夏凝雪面前,前仇后怨疊加到一起,這個老和尚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
“我事先已經(jīng)講明,交手點到為止即可,你為何要將我徒兒打成重傷?”
介懷怒聲質(zhì)問。
夏凝雪笑了:“我又不是你徒弟,為什么要聽你的話?按我以前的行事風(fēng)格,你的寶貝徒弟早就死了,今天我只把他打傷而沒打死,已經(jīng)很給佛祖面子了。
夏凝雪身為紫霜幫掌門,要是連殺伐果斷都做不到,怎么統(tǒng)御下屬,如何威震其他門派?
“好個張狂的女人,今天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道佛爺?shù)膮柡χ?!?/p>
“呵呵,蠢不可及的老禿驢,也敢妄稱佛爺,誰給你的臉?”
介懷氣壞了,當(dāng)即運起一身蠻力攻向夏凝雪。
轟轟轟!
眨眼就是十幾招,不管速度跟威力都屬上乘。
介懷是筑基境初始,實力遠(yuǎn)非誠禮可比。
雖然上次跟夏凝雪交手介懷稍占下風(fēng),但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不如這個女人,只是一時粗心罷了。
今天介懷卯足了力氣要跟夏凝雪大戰(zhàn)一場,把之前丟的面子找回來。
介懷很強,但跟夏凝雪還是有差距。
雖然二人同為筑基境,但介懷是初始,夏凝雪是巔峰,二人隔著一個中期,相差兩個小境界。
一個小境界就能左右戰(zhàn)局,更別說兩個了,勝負(fù)根本沒有懸念。
唰!
夏凝雪手握冰刀刺向介懷的咽喉。
介懷急忙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眼見明晃晃的冰刀襲來,他心中一片凄涼。
完了,這次我要去見佛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