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英年長長嘆了口氣。
“聶社長,您可得給我峰兒報仇啊,他可是你干兒子啊,我就這么一個兒子……”
徐梅前言不搭后語,跪爬到聶海山腳下。
呂英年怒道:“你瘋了?不嫌丟人啊,還不快起來!”
徐梅連哭帶喊:“兒子都沒了我還怕丟人?兒子被人殺了,你這個當(dāng)?shù)囊稽c主意都沒有,丟人的是你!”
聶海山雙手相攙:“弟妹請起,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峰兒是我干兒子,我干兒子被人殺了,我這個當(dāng)干爹的豈能善罷甘休?經(jīng)過這幾天的縝密排查,我已經(jīng)鎖定了那個兇手。”
呂英年跟徐梅不約而同問道:“誰?”
聶海山道:“秦凡!”
“他是什么人?”呂英年皺起眉頭。
聶海山解釋道:“城南秦家?!?/p>
“那個醫(yī)藥世家?”
“不錯。”
“三年前秦家人不是都被大火燒死了嗎?”
“有個人幸存下來,就是秦凡?!?/p>
呂英年不解道:“我家跟秦家無冤無仇,秦凡為什么要殺害我兒子?”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甭櫤I侥竦?,“陳家通過一些手段買下了秦家的宅基地,因此觸怒了秦凡,被他窮追猛打。”
“后來,陳慶龍求我?guī)兔Γ冶静幌氤鍪?,可偏巧?dāng)時峰兒在我身邊,他非要替陳家出頭不可?!?/p>
“沒辦法,我只能派下屬跟著他前去陳家?!?/p>
“誰能想到,這一別竟是永訣。”
聶海山面露悲戚,裝模作樣地擠出幾滴眼淚。
“那個畜生這么厲害?連日月社跟陳家都弄不過他?”
呂英年滿臉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