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陳家霸占了秦家的宅基地?!笔窒禄胤A。
聶海山這才明白,為什么此人偏要跟陳家過不去,原來是另有隱情。
“社長,依我看,咱們最好別招惹秦凡,那小子實力很強(qiáng),一個人就把陳家上百名保鏢全都滅了,我們這些兄弟也傷了不少?!?/p>
手下哭喪著臉說道。
聶海山微微冷笑:“他不好惹,難道日月社就好惹?打傷我這么多手下,要是我不給大伙討個公道,今后還怎么當(dāng)這個社長?”
“加派人手調(diào)查這個秦凡,他住哪,在哪工作,有什么倚仗跟靠山,越詳細(xì)越好!”
手下答應(yīng)一聲,匆匆離開了。
“聶哥,峰兒怎么樣了?”
這時,一個肥碩的中年胖子腳步踉蹌跑了過來。
此人便是呂峰的父親,呂英年。
聶海山指了指手術(shù)室:“正在搶救?!?/p>
“到底怎么回事,峰兒為什么會受這么重的傷?”呂英年急道。
聶海山簡短講了一遍經(jīng)過。
不等呂英年細(xì)琢磨,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護(hù)士們把呂峰推了出來,身上蓋著一層白布。
“患者傷勢太重,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請節(jié)哀?!?/p>
為首的醫(yī)生冰冷說道。
“峰兒!”呂英年一下?lián)涞絽畏迳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爸可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你可別嚇爸啊,醒醒,跟爸說句話??!”
哭聲震天,引得樓道內(nèi)不少人頻頻回頭。
“老呂,鎮(zhèn)定點,只要有我在,天就塌不下來!”聶海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隨口安慰幾句。
呂英年抹了把眼淚:“聶哥,你可得給峰兒報仇啊,他不光是我兒子,也是你干兒子?!?/p>
聶海山點頭:“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一定要讓對方血債血償,給兒子報仇雪恨!”
“行了,你先回家料理峰兒的后事吧,有事我會找你。”
呂英年讓保鏢抬了呂峰的尸體下樓。
聶海山也帶著手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