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明顯感受到顏子衿的小穴被自己抽插時不住改變的形狀,顏淮越發(fā)興奮,更是加重了抓著她雙腕的力道。
“慢點、慢點唔——你、你慢些,哥哥……哥哥……求你了……”
顏子衿哭著求饒,惹得顏淮更加粗暴地對待,眼前如萬華鏡般令人眼花繚亂,身體卻在渴求著更加激烈的刺激。
已經(jīng)無力在意自己的聲音是否會被人聽見,顏子衿只想找到一個發(fā)泄口,不然自己會憋瘋的。
察覺出顏子衿小腹處傳來的顫抖,顏淮手臂繞過腹部,手掌抓緊了她的腰側,用力將身子往下一按,同時自己往上一頂。
蜷起身子,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嬌喊,顏子衿渾身顫栗著,同時花穴被填了滿滿當當。
顏淮不肯就此罷休,又以這樣的姿勢弄了幾回,這才抽出下身,總算舍得放她自由,顏子衿單手撐著床鋪,跪坐著不住喘息。
緩了許久身子還在發(fā)抖,小穴貼著床鋪,顏子衿低著頭上還能瞧見從小穴流出的精液被抹在上面,羞得她有些不敢動作。
顏淮沒有放入多少藥膏,此番弄過后也只剩下一點點藥效,可還是有些幾分磨人,著實難耐,于是她轉過身子去向顏淮求助。
見顏子衿頭發(fā)凌亂,顏淮伸手替她打理一番,卻在觸碰到額發(fā)的瞬間亂了心,顏淮喉結微動,手指慢慢將其撥開,露出光潔的額頭。
女子多以花鈿作飾,但掩在額發(fā)下總看不真切,可閨中女兒在出閣前,又豈能隨意將額發(fā)梳起,所以顏淮有時見顏子衿描了花鈿,總是會在心里好奇猜測今日是個什么樣式。
如今他總算能將額發(fā)盡數(shù)撥開,卻已無心去瞧,竟有些愣神。
顏子衿見他停了動作,有些不解地湊近些問他再看什么,顏淮這才回過神來,他低眸看著顏子衿,眼里已是無限柔情,抱住她開口道:“剛才瞧見了一位美人,神魂顛倒一時失了神?!?/p>
顏子衿剛想說哪里有什么美人,顏淮卻已將其溫軟的身子按倒,沖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少說些,一會兒嗓子啞了可沒空給你倒茶?!?/p>
之前由著顏淮爽了一次,此回動作便輕柔許多,這床笫之間的事,顏子衿都是從顏淮身上學來,自然也只懂他教的那些,每一次相歡,都是聽他怎么說,她便順著怎么做。
情到至深,顏子衿已經(jīng)喘得不成樣子,顏淮吻著她的眉間鼻梁,眼角紅唇,最后湊近了她的耳側喚了句:“嬌嬌?!?/p>
語氣繾綣,曖昧柔情,顏子衿從未聽見顏淮這般叫過她,小時候是“小妹”“錦娘”,后來便是“衿娘”“子衿”,顏淮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最愛的是叫她“衿娘”,聽慣了那些后,如今被驀地喚了聲“嬌嬌”,又是在這個時候,顏子衿哪里受得住,臉頰頓時滾燙:“怎、怎么這樣叫,怪羞人的呀?!?/p>
下一秒顏淮緊抱住顏子衿,手掌輕按著她的頭頂,酣暢淋漓地與她再迎一場纏綿,同時仍不住地在她耳邊“嬌嬌兒”地喚著。
這個昵稱對顏子衿來說實在有些肉麻,可顏淮這么叫著,卻叫得她身子發(fā)軟,不由得抓緊了顏淮的肩頭,連聲音也軟得撓心。
將白濁又一次盡數(shù)送入花房,顏淮虎口扳住顏子衿的下頜,使她躲不開這一回的深吻,顏子衿今晚被折騰了好幾次,也實在是累極,到了中途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