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友聽我邊碼字邊說劇情,銳評:哥哥咋怎么壞喲
我:是呀咋怎么壞呢
親友:你寫的你好意思這樣說嘛?
叁百零五、
天已入秋,池邊的蛙鳴蟬聲仿佛也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沒了夏日那般猖狂,隱在叢中不敢高聲,只有游魚不知寒暑,繞著素娥投下的月影漫游。
院中時令樹木已經(jīng)染了一層金,唯有那些終年長青的樹依舊綠意盎然,奉玉曾說要不要往院中移植些秋花,既不顯得繁亂又多幾分景趣,寄香卻說著不久大家都要回顏府去,到時候這里的花又該誰去照顧,細(xì)想之下,只得作罷。
后來小枇杷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用絲線穿了絹花掛在床前的樹枝上,顏子衿瞧著有趣,便尋了不少輕紗,糊著竹條模具,纏成各類花朵的形狀,一簇簇一團(tuán)團(tuán)地掛著。
以前自己的院子里種了些繡球,顏子衿喜歡喚作無盡夏,盛在水盆中便是一道涼景,此處沒有,于是她纏了幾團(tuán)擲在水中,在水中搖搖蕩蕩,倒是與真花無異。
垂下的紗簾擋了外面飛來的小蟲,也暈開了燈罩的燭光,朦朦朧朧,將幾朵絹花的倩影映在簾上。
床簾的驚燕上也垂了幾朵絹花,那是顏子衿做多了找不到地方,便掛在上面權(quán)作裝飾,絹花晃晃悠悠,正好擋在床簾交迭處。
一聲嚶嚀從帳中傳出,凝脂般修長的手掌忽地穿出縫隙緊抓在床沿,鳳仙花新染的指甲上還點了些許金粉,手掌處還纏著繡了海棠的發(fā)帶,其中一截曖昧地攀附在手腕上。
隨后又是一只寬厚的手掌伸出,拇指上還戴著那枚玉扳指,后者作勢要去拿走那根發(fā)帶,前者卻故意不讓她得逞,攥緊了手指躲閃開來。
指尖順著手指之間的縫隙探入,一點點將纖纖柔荑打開,兩只手的指腹如螢蟲相逐般逗弄著對方,隨后上方的手掌穿過指縫,十指相扣,將那根發(fā)帶包裹其中。
染了指甲的手掌大張著,可隨后帳中傳來一聲悶哼,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它猛地緊縮,指腹緊緊抵著那只寬厚手掌的手背關(guān)節(jié)處,過了許久,這才無力地松了幾分。
顏淮輕吻著顏子衿的額頭,將她的左手從帳外收回,此刻倒是能輕而易舉地將發(fā)帶取走,床頭的輕紗蝴蝶燈未熄,映照出帳中幾分凌亂。
將發(fā)帶在顏子衿眼前比了比,寬度恰到好處,顏淮見她此刻還未緩過勁,便用發(fā)帶將她的雙眼纏住,視線受阻,顏子衿下意識要去拿開,可雙手又被顏淮十指相扣著按在耳側(cè)。
余韻未散,連喘息都帶著些嬌顫,顏子衿輕咬著下唇,只覺小腹內(nèi)堵得難受。
盡管瞧不見顏淮的表情,可顏子衿卻能感受到他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游曳,身上的里裙和避風(fēng)的外袍好端端地穿著,可她已經(jīng)覺得顏淮借著眼神已經(jīng)將其盡數(shù)解去。
有些燥熱,連耳根后都細(xì)細(xì)密密地冒著汗。
體內(nèi)的東西被抽出,卻又在即將抽離時猛地撞入,顏子衿一聲嬌哼,雙腿不由得夾緊,卻只觸碰到顏淮緊繃的腰側(cè)。
頂了一回,顏淮卻也不急,停了許久這又緩緩抽出,隨后和之前一樣再一次撞入,雖然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但顏子衿還是感覺酥癢得難受,她雙腿交迭纏住顏淮,弓起身子試著將上半身微微抬起。
顏淮見狀,配合地松開手抬住她的后腰,將顏子衿扶坐在自己身上,顏子衿蒙著眼,雙手搭在顏淮肩上,雙腿松了顏淮的腰跪在兩側(cè),將她的身子略略撐起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