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麻了,直接昏睡了叁天
明天白天還要上班,等我晚上下班一定加更600珠珠_:(′□」∠):_
二百叁十七、
那衣上系帶本就是隨意系著,剛才只顧著將衣帶綁好,連尾端落在顏淮面前也不知道,結(jié)果就這么被他順勢(shì)叼在口中。
顏?zhàn)玉七B忙直起身后退,顏淮順勢(shì)用牙齒用力一咬,那帶結(jié)瞬間被扯開,露出里面月白色繡著玉蘭花的里裙。
見顏淮被綁住了還不老實(shí),顏?zhàn)玉频闪怂谎劬鸵笸?,誰知顏淮忽地屈起左腿踩在榻沿,正好擋住了她的后退之路。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shí)?!鳖?zhàn)玉坪蟊潮坏至艘幌?,下意識(shí)坐了下去,又忽然被什么地方頂住,她先是頓了一下,隨即臉頰如同火燒云一般,直紅得耳垂發(fā)燙。
“放蕩子!”顏?zhàn)玉菩吡R了他一句,顏淮聽了也不惱,就這么笑著瞧她,伸手往他腹部打了一下,誰知這一巴掌打下去顏淮卻蹙了眉悶哼一聲。
顏?zhàn)玉魄扑臉幼硬幌袷枪室庋b的,便連忙開口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
“還敢說沒什么,忍什么呢!”顏?zhàn)玉葡肫饋眍伝锤共康膫?,那是他在白云郡時(shí)受的傷,雖然早就只剩下傷疤,可傷筋動(dòng)骨都要一百天,他這傷本就不輕,算來也就養(yǎng)了幾個(gè)月,還不能說是一直在靜養(yǎng)。
想到這里,顏?zhàn)玉茪庀藥追郑氲筋伝词苤鴤?,自己總不能這么壓著,便說什么都要起身讓人送顏淮回去。
“衿娘?!鳖伝凑Z氣驀地低下幾分,還帶了幾分懇求,“別走?!?/p>
“你受著傷,難不成還要折騰?”
“已經(jīng)養(yǎng)得差不多了,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子?”
“你剛才明明都吃痛了。”
“你這么用力一打誰不疼呀?!鳖伝从行┍г褂钟行┩嫘Φ鼗氐闪祟?zhàn)玉埔谎?,隨即語氣一轉(zhuǎn)曖昧地開口道,“再說了,這傷有沒有事情你還不清楚?”
一聽顏淮這個(gè)語氣,顏?zhàn)玉票阌窒肽莻€(gè)雨夜的事情,忽地抬起手用衣袖抵著鼻尖,又羞又惱地嗔道:“你還說!”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要是就這么讓我忍著,忍壞了我先不說,要是一時(shí)間上了頭,不管不顧掙脫了這衣帶,到頭來受累不也是你?!鳖伝凑f著仰頭看了一眼自己被綁著的手,顏?zhàn)玉埔岔樦哪抗饪慈?,雖然這衣帶瞧著綁得嚴(yán)實(shí),可她也清楚顏淮要是想解開那也是輕而易舉,不過覺得有趣在陪著她玩罷了。
顏淮今晚態(tài)度已經(jīng)夠明確,他是一定不會(huì)走,顏?zhàn)玉茻o論什么借口,想必躲也是躲不開,伸手欲解開束縛,可轉(zhuǎn)念忽地害怕,上次這樣綁了之后顏淮把自己折騰的夠嗆,顏?zhàn)玉七B忙收回手,一時(shí)間卡在這里,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你要留在這兒,那、那你就留吧,大不了我去找寄香她們睡去?!?/p>
連忙側(cè)開臉,顏?zhàn)玉菩睦镱D生幾分逃意,正要起身離開,顏淮身后抵住自己背部的腿忽地又往里頂了一下,隨即他又把腰一挺,頓時(shí)惹得顏?zhàn)玉啤鞍⊙健币宦暋?/p>
不解顏淮的動(dòng)作,顏?zhàn)玉乒肿锏鼗仡^看向顏淮,卻見他正直直盯著自己,眉毛緊簇似是在一直忍耐,眼神半是哀求半是可憐,語氣還不由得軟了幾分:“衿娘,求你了,幫幫我吧。”
顏?zhàn)玉谱钍鞘懿涣吮贿@樣的眼神看著,更別說顏淮現(xiàn)在這個(gè)模樣,幾乎避無可避,忙用衣袖遮住發(fā)燙的臉:“你又不是沒有法子,還要、還要我?guī)?、幫你什么……?/p>
“我現(xiàn)在被綁著,哪里還有法子。”聽見顏淮一聲笑,顏?zhàn)玉蒲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這才悄悄看向顏淮,但后者早就察覺到她的目光,旋即繼續(xù)道,“你先幫我一回,你也少累些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