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娘,你不必吃那些藥,是我考慮不周,是我疏忽。你現(xiàn)在不必吃,以后也不必吃,”顏淮低聲輕語,忽而笑道,“以后讓我來吃,我比你身子骨硬朗些,那藥再烈也傷不到我,你別怕,別怕?!?/p>
“可、可是?!?/p>
那分明是用來避孕的藥,連顏淮都說藥性烈,非得要她配著那丸藥才行,如今換了他吃,雖然顏淮說著傷不到,可他又是要上陣殺敵的將軍,若是傷了根本,亦或者傷了身子該怎么辦?
見顏子衿張開口,顏淮選擇封住她的話,落在雙腿之間的手見她執(zhí)意不移開,便以退為進(jìn),不再執(zhí)著于將其撥開,而是勾住她的食指中指,順勢帶著伸入小穴中。
指尖傳來的潮濕溫?zé)崃铑佔玉祁D時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后便只剩下“唔唔”聲,小舌被勾弄糾纏,不給她半點逃脫的機(jī)會。
“衿娘,我只要你。”
顏淮帶著她的手指一點點試探著往里伸,顏子衿想要抽出,手腕卻被顏淮用小指和拇指箍在穴口,下意識蜷緊手指,穴壁被指節(jié)撐開頓時惹得她一陣輕顫。
“衿娘,就是你這里面,每次都將我吃得很緊,是不是很舒服。”顏淮咬著顏子衿的頸窩,這般輕柔地帶著她一點點自瀆,耳邊嬌兒輕喘聲已經(jīng)無法自抑,實在按奈不住,又將她抱緊了些。
“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想過這樣撫慰過自己?”
“沒、沒有?!?/p>
“乖孩子,好衿娘,哥哥教你。”顏淮說著,便用里面的手指帶著顏子衿的手指在里面勾弄按壓,小穴里此時進(jìn)了整整四根手指,或青澀或熟練,輕柔慢捻,幾分粗漲,幾分難耐,顏子衿受不住春潮了一回,春水暖熱,順著自己的指縫流出。
“好嬌嬌,你揉揉外面的珠兒,里面舒服了外面可還難受著。”
被帶著這樣玩弄,顏子衿早就羞得無地自容,更遑論再去玩弄花核,便是說什么都不答應(yīng),顏淮只得放棄,借著顏子衿的裙子揩干凈手指,隨后去解身上的外衣。
顏子衿軟靠著枕頭,面綻桃花,眼含春波,已沒了五分力氣,心中幾分迷瞪,顏淮讓她抱住自己,顏子衿便乖巧地將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
沾了幾分花液,顏淮頂了頂花核,趁顏子衿顫聲嬌吟分神的同時,擠開花縫挺身而入,里面被春潮潤了一回,此番更是柔嫩潮暖,再加上余潮未歇,更生幾分緊致,顏淮不由得低聲爽嘆了一聲。
“別在、別在這里——唔——”
這么久沒有碰過,顏淮顧不上顏子衿的請求,將她緊抱住大力頂撞起來,直撞得軟榻吱呀作響,顏子衿羞極了,生怕動靜將他人引來,不住地求著顏淮快些停下,可她越是求,顏淮越是用力,直到墊在身下的被褥已經(jīng)濕了一片,顏淮這才射了一回,暫時予她喘息。
咬著指節(jié)嗚嗚咽咽了一會兒,顏子衿這才有了力氣,見門外并未瞧見人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肩頭剛才被撞得有些發(fā)疼,便想坐起來緩緩,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腳腕被扶手處手掌長的矮柱掛住,想來是剛才一時不察,正要抬腿繞開,已經(jīng)被顏淮伸手抓緊。
雖然不知道顏淮現(xiàn)在見自己這個樣子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顏子衿試著將腳踝抽回來,可顏淮力氣之大,她這樣用力動作,反倒感到和柱子摩擦的肌膚處有幾分發(fā)疼。
單手摟住柳腰往下一拉,顏子衿整個人立馬倒在榻上,下身緊挨著榻邊,顏淮借著這個姿勢往她身下塞了個圓枕,再一次搗蕊弄穴,后面他直接抽掉枕頭,單手抬著她的腰頂弄,濁液與穴水順著榻邊淌下,踏腳處雕著的浮花紋飾也羞赧地帶上了幾滴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