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p>
“哎呀好姐姐——”顏子衿拉著木檀的手晃了晃,“你就悄悄的,一塊就好。白天剛嘗了一點就被母親叫去,還沒吃出什么味道呢?!闭f完又攀著木檀的手臂各種央求,木檀拗不過她便說好最多只能半塊,顏子衿連聲答應(yīng)著讓木檀快快取來,奉玉她們被自己故意支開留在前院,估計還得好一會兒才能回來呢。見木檀出去替自己取蘭花酥,顏子衿嘗了甜頭頓時心情大好,將桌上紙筆收了放回到一旁書桌上,此時房間里只有自己一人,顏子衿突然玩心大起拿著筆在筆洗中學(xué)著顏殊在里面劃著水。
玩了一會兒還不見木檀,以為她被奉玉逮著了,又聽見外面?zhèn)鱽黻P(guān)門聲便忙將筆拿起來避了避水掛回到筆架上這才轉(zhuǎn)身道:“可是被發(fā)現(xiàn)了?”
然而剛一轉(zhuǎn)身便看見顏淮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后,顏子衿頓時被嚇了一跳,心想著顏淮今日去赴了三皇子的宴,怎么此時就回來了?她的疑惑還沒說出口身體早已做出反應(yīng)想要從他面前躲開,顏淮一只手將顏子衿身后書桌上的東西一把掃落,另一只手隨即將她抱坐在桌上,筆洗砸在地上頓時碎裂,里面剛洗過筆的墨水就這么嘩啦啦灘了一大片。
顏子衿就這么被困在顏淮與書桌之間,木檀她去了這么久沒回來還以為是被奉玉她們發(fā)現(xiàn)替自己取蘭花酥的事,她該想到的,要真是因為這個事奉玉早就上樓來了,又怎么會一點聲響都沒有呢。
顏淮貼得極近,顏子衿抓著他的衣袍,從上面能聞到一股并非平日里顏淮衣上蘭香的熏香,她并不太喜歡這種實在過于濃烈的嗅感;除此之外顏淮身上還有一股酒香,這并不是人醉酒后的那種味道,倒像是被侵染上去的。
“兄長赴宴勞累,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鳖佔玉频皖^不去瞧顏淮,雙臂交迭抵在二人之間試圖阻擋顏淮的動作,她知道顏淮醉了后是個什么樣子,如今這個情況可不能讓他拿醉酒來當(dāng)借口。
顏淮雙手捧住顏子衿的臉頰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雖然坐在桌子上,但因為此時顏子衿半彎著腰反而讓顏淮站著還有點居高臨下,他瞧了顏子衿半晌,拇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與唇際,隨后開口道:“還有幾月,矜娘便十五了?!?/p>
“是?!?/p>
“十五及笄,便該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了?!?/p>
“是……”顏子衿只覺背后冷汗直冒,回答顏淮的聲音逐漸顫抖,此時他的聲音越是平靜反而越令她害怕。她想找木檀她們求救,可她們本就是顏淮手里的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進來,就算她現(xiàn)在不顧后果大聲呼救,那又能怎樣呢,顏淮不是沒有辦法堵住她的嘴。
“矜娘如今可有心儀的夫婿?”
“我沒有……”顏子衿還是努力偏過頭不與他對視,“此事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時時待在內(nèi)院又如何知曉這些?!?/p>
“我替你選一個好不好?”
顏子衿身子一顫,一時竟不知他此番話是個什么意思,顏淮湊上前親吻她頸側(cè)的肌膚語氣纏綿:“有人向我提起了你的婚事,說你已經(jīng)十五了,是該替你許個好人家了。
“我今日在宴席上瞧了一番,都是些芝蘭玉樹的公子們,我的矜娘自然要嫁得個稱心如意的?!?/p>
顏淮又貼近了些將顏子衿擁在懷里,手掌從她的腰側(cè)一點點滑至小腿,將她一條腿抬起勾在腰上,抓住布料往上一推便將裙擺堆至顏子衿腰處。
“可是就這么稀里糊涂嫁過去,他們是何人他們是何種品行,是好是歹全靠別人嘴里怎么說,又如何比得上咱們數(shù)十年的朝夕相處,矜娘,你說他們可有我們這般親昵嗎?”
顏子衿雙手緊抓著顏淮衣領(lǐng)的布料,聽了顏淮的話正準備開口說的話卻變成一聲驚呼,嬌軀輕顫,喘息聲逐漸變得急促起來。顏淮此時將手伸入顏子衿褻褲之中,拇指或急或慢地逗弄著她小巧的花核,食指卻有意在她的花口處摩挲引誘著,顏子衿自然受不住這樣不一會兒便不住地溢出水來,到最后顏淮的手心處已經(jīng)濕成一片。
顏淮另一只手抬起顏子衿的臉,顏子衿被顏淮弄得難受,下方花穴不住收縮著,小腹內(nèi)部也隨著呼吸不住顫動,雙腿下意識想要并攏卻只能夾住他的腰,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顏子衿并不知曉身體此刻的異樣該怎么辦,向以往那般在外側(cè)的愛撫似乎已經(jīng)無法滿足她,雙手因為極度的忍耐已經(jīng)將顏淮的衣領(lǐng)揪成一團。
“矜娘,別害怕。”
聽見顏淮喚她,顏子衿先是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在她分神的一瞬顏淮將食指推入花口,顏子衿雙眸猛地睜大,內(nèi)部第一次被異物進入顏子衿不適地深吸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顏淮強行伸入自己體內(nèi)的手指令得她有些輕微地疼痛,自己卻在手指進入的一瞬間便下意識地緊緊吸附住,隨即便想要讓這個異物從自己體內(nèi)離開,她下意識動了一下腰,顏淮卻將食指往里面又擠進去一些。
“拿出去……”顏子衿將頭抵在顏淮肩上,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哭腔,“把它拿出去。”
“把它吃下去?!鳖伝幢е佔玉迫崧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