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淮見顏子衿這樣便換了動作,伸手?jǐn)堊∷难肿ブ氖肿屍洵h(huán)住自己的脖子,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顏子衿一時臉熱便忙側(cè)過頭去。
“矜娘,那枚珠子去了哪兒?”顏淮輕聲問道。
“什么珠子?”顏子衿哪里敢與顏淮對視,強行鎮(zhèn)定著聲音回答。
見顏子衿含糊其辭,顏淮此時沒有繼續(xù)追問,他用手讓顏子衿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指尖壓在她的下唇低聲道:“張嘴?!?/p>
滾燙的吐息掃過雙唇,顏子衿忽然緊張得雙手抓緊了顏淮的衣領(lǐng),顏淮手臂一用力,將顏子衿又朝自己拉近了一寸。想著終究是躲不開,顏子衿微微垂下眼睛,小心翼翼地張開口,連自己也未察覺地伸出一點小舌,顏淮的眼神隨即一黯,毫不猶豫地將其含住。
幾乎是要奪去所有呼吸的深吻,顏淮緊緊抱著顏子衿,手掌按著她的后腦不給絲毫躲開的機(jī)會,顏子衿抓著顏淮手臂的衣料,卻沒有要推開的動作,裙下的雙腿不由得夾緊,她甚至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溢出。
解下顏子衿發(fā)間釵飾,顏淮將她壓倒在床上,兩人互相吞咽著口中蜜液,順勢扯掉顏子衿下裙,褻褲退到膝間,已然能看見她雙腿間晶瑩剔透的一片。
“矜娘,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呢?”顏淮邊說著邊解開腰帶,將早已跳動腫脹的前段抵在花口處,顏子衿此時褻褲已經(jīng)被脫下,她側(cè)著身子,一條腿被顏淮壓住,另一只腿則被顏淮搭在肩上,不給她半點可以活動的機(jī)會。
“之前觀中你誤入靜室與五皇子相見都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回來后卻半點不提起這件事,你就不怕他有意說出去嗎;皇后壽宴上,你與喬時松兩人在亭中都說了什么,你將那枚珠子悉心保存這么久,你將它專門打成花結(jié)還給他,矜娘,你就不怕別人瞧見了,說你們私相授受嗎?”顏淮緊蹙著眉,將身子朝著花穴內(nèi)又?jǐn)D進(jìn)去了點,頓時傳來她由內(nèi)而外的顫抖,然而越是顫抖,穴中的花液卻便滲出得更多。
“我、我沒有……”顏子衿現(xiàn)在整個大腦都在發(fā)顫,穴口的嫩肉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舔舐著前端,她能夠感受到顏淮此時也忍耐得難受,可他偏偏還是沒有動作。
“你與宋瑜聊得那般合拍,都沒注意到還有別人在場,矜娘,你很喜歡他嗎,你很喜歡他們嗎,所以你才不會去擔(dān)心,這樣做會與他們之間生出閑話嗎?”
“我、我沒有想過……沒有想過、這些……”
顏子衿聽不懂顏淮此時問的這些問題,只微微搖著頭,她的衣衫被解開半褪在手臂上,肩頭胸前已經(jīng)泛著甜膩的粉紅色,顏淮見她這樣又不死心地追問道:“若他們向你提親,你是不是便會一口答應(yīng)?
“那我呢,為什么我不行?”
顏子衿聽見顏淮這句話連連搖頭,伸手便要去抓那床頭的矮柜,顏淮見她要逃,雖然是徒勞無功,可還是不由得沉下臉來,一把掐緊她的腰間,只將腰一挺,便順著顏子衿早已濕滑的花口盡數(shù)沒入。
不帶任何猶豫地頂?shù)阶钌钐?,顏子衿身子一抖,竟就這么又泄了一次,穴內(nèi)被撐得又漲又滿,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jī)會。溫?zé)釢駶櫟难ㄈ鈱㈩伝淳o緊纏住,盡管顏子衿說著百般不愿,但身子是不會說謊,經(jīng)過這么長一段時間,她的身子早已完全接納自己了。
身子再挺,又是朝著深入狠狠一撞,像是要將蜜水頂進(jìn)子宮內(nèi),顏子衿小腹痙攣得忍不住蜷縮著身子,但酥麻的快感卻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害怕自己身體對顏淮進(jìn)入后發(fā)生的變化,但難以名狀的身體反應(yīng)卻催促著自己去迎合顏淮以獲取更多。
無法遏制,顏子衿卻還是緊咬著唇,卻還是不斷地讓嬌軟的呻吟流出,顏淮實在很想告訴顏子衿,她這樣做反而會激起男人某些莫名的興奮點,比如此時此刻的他。
雙手定住顏子衿的腰,顏淮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也比之前抽送地更快,交合處的水液幾乎是飛濺般落在兩人腿間或者身下的床榻上。
這樣的姿勢顏子衿沒有辦法,只能被按在原地任由顏淮肆意沖撞,盡管如此顏淮還是不忘去用拇指去疼愛一番她紅腫得不成樣子的花核。
里外同時的快感實在太過刺激,顏子衿止不住地哭出聲來,然而發(fā)出的聲音很快就在不停的撞擊下變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