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道觀——”
“越是這樣的地方,就越有藏污納垢的地方,只是神仙不說,大家便都閉眼不問。”顏淮與顏子衿貼著額頭輕聲道,“你與木檀她們說過這件事沒有?”
顏子衿搖了搖頭。
“那好,這件事你除了我以外,以后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就當(dāng)你從未去過那里,也從未知曉那里,明白嗎?”
顏子衿點了點頭,顏淮仰頭去吻她眼角淚珠,有些咸澀,她的睫毛在唇上輕輕打著顫,顏淮此時卻又想起五皇子沖自己說的那段話來,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緒,便開口問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你……你和宋家兄長去那里是為了救誰?”
顏子衿話音未落,便被顏淮牢牢抱在懷里,被他分開的雙腿此時只能夾在他腰部兩側(cè),有什么地方兩人正互相抵著,接著就聽得顏淮在她耳邊道:“聽了這么多,你竟然只打算說這件事,我可有些生氣了。”
花廳里的瓷缸里顏子衿養(yǎng)了幾條金魚,平時看書練字煩了便待在瓷缸邊喂魚發(fā)呆,早晨奉玉在后花園里拾撿到一根從樹上斷裂掉在地上的花枝,覺得可惜便帶回院子里,將其插在瓷缸旁,花枝朝著水面垂下,反倒成了別樣的景趣。
花瓣落在水面上,隔著窗戶曬入的陽光將其背水的一面烤得幾分溫?zé)?,缸中金魚在背陰處悠哉悠哉地游蕩著,許久無人投食餌料,金魚便浮上水面去啄食花瓣,忽聽得“啪”地一聲,金魚受到驚嚇頓時一個擺尾躲入水下。
掉落的書簡滾了幾圈攤開躺在地上,靠墻的書案正被人一陣一陣撞擊得“吱呀”作響,原本放在案上的書卷滾了滿地,此時卻無人在意它們正與凌亂堆放的衣衫混在一起。
午后的房間比起夜里還多了幾分沉悶的寂靜,此刻倒顯得極度壓抑的低喘呻吟越發(fā)明顯,繡著花鳥的金絲履早已松落,腳尖隔著羅襪勉強(qiáng)踮在地上,可隨后便又被頂?shù)抿槠稹?/p>
交合處溢出的水已經(jīng)在案上積了一片,漸漸朝著衣裙?jié)B下,裙上繡著的合歡花被愛液浸潤顯得更加鮮艷,顏淮上臂將顏子衿的腰連同雙手緊緊夾在一起,小臂在她身后交叉從后往前按著她的胯部,兩人幾乎毫無空隙地緊貼在一起。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走丟的?!?/p>
身下的花穴被不停撞擊插入,顏子衿此時雙手無法動作,只得無力地靠在顏淮肩頭,雖然已經(jīng)用盡全力壓抑著聲音,可還是阻擋不住體內(nèi)酸麻酥癢的沖擊,嗚咽聲已經(jīng)逐漸被嬌吟替代,口中蘭息帶著熱氣噴吐在顏淮頸側(cè),就像是催情的香,抽插撞擊的動作越發(fā)急促,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將嬌嫩的穴肉用力撐開。
然而這樣的姿勢沒法順暢地頂?shù)阶钌钐?,顏淮只好松開顏子衿,趁她被入得有些恍惚時令她背部抵著墻半躺在書案上,又抓著顏子衿的雙腕按在頭頂。
顏子衿此時已經(jīng)被弄得一塌糊涂,這樣的姿勢她只要一低頭便能看到自己小穴被劇烈抽插時外翻的嫩肉,沒辦法向后仰去,她只能偏過頭倚著手臂,口唇的胭脂被涎液在嘴角暈染開,顏淮每頂一次她便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一聲抽泣。
顏淮每一次都朝著最深入頂去,前端用力往里擠著顏子衿的子宮口,小穴都將他緊緊包裹,抽出時帶來的阻塞感也快要奪走去全部的理智,抽送到最后,他感受到來自自己妹妹在不斷高潮后,體內(nèi)宮口本能的吮吸。
顏淮的手掌按在顏子衿微顫的腹部,花穴正隨著呼吸吞吐著體內(nèi)的熱棒,他想讓顏子衿將他的一切全部吃下,自己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肖想著將那柔軟的胞宮徹底填滿,滿到每一次歡好交合都能看到乳白的精水從她的體內(nèi)溢出。
然而尚存的理智卻在不停的警告他,此時還不到時候,自己不能這樣做。
“矜娘、矜娘,把嘴張開?!币膊还茴佔玉拼藭r是否能聽清楚,顏淮壓抑著欲望啞聲開口道,“小妹、錦娘、妹妹,我快忍不下去了,你什么時候能答應(yīng)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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