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檀她們瞧在眼里,勸過幾回,可哪里違抗得了顏淮,于是轉而讓顏子衿學著拒絕。一開始顏子衿也打算向顏淮硬著態(tài)度,可不知怎地,只要顏淮柔聲勾撥幾下自己便開始搖擺,更莫說被他抱著,那點兒堅持不多時蕩然無存,最后順著他去。
絨毯挨著池沿,早就被濺出的泉水浸濕,沒多時便冰涼涼一片,躺在上面本就難受,可此時已經無暇顧及。
“好好的毯子……啊、啊呀……此番、此番下來——唔,怕是要不得了?!?/p>
“怎么還惦記著這些事兒,看來還沒讓你舒服夠?!鳖伝磹灺曇豁?,頓時又射了一回,已經填滿小穴,以至于堵也堵不住的精水趁著抽送時涌出,和毯子上的絨毛裹成一團,一時分不清彼此。
“好漲——太多、太多了……”
“這里面還灌了不少泉水,總得幫你弄出來才好。”
“嗚……那你慢些、慢些哈啊——太快了會受、受不了,會壞了的……”
“不會的不會的,哪里會舍得把你弄壞。”
到最后顏子衿已經被連番的高潮弄到失神,只記得最后顏淮將她抱回池中清理,替她將穴中殘留的精水挖出,誰知弄著弄著顏淮卻又來了興致,將顏子衿壓在池壁又要了一回。
被這么濕淋淋在水中弄了大半夜,最后顏子衿不出意外地著了風寒,發(fā)了燒,苦著臉連灌了好幾日的湯藥。
被抓了這個把柄,木檀奉玉她們總算找到了理由,一致對外,說什么也不肯顏淮夜里靠近半點,總算讓顏子衿有了時間休息。
顏淮見顏子衿病懨懨伏在床上的樣子,自覺理虧,頓時老實了許久,從出發(fā)一直到快要抵達臨湖,都沒有再敢亂動。
“小姐,吃藥的時候到了?!?/p>
從溫匣中取出藥壺,將藥倒入瓷碗,顏子衿看著棕褐色的藥湯,不由得皺起小臉,但還是忍著喝下,前腳把碗遞回后腳忙不迭從奉玉手里拿過蜜餞塞入口中。
“這郡里的大夫醫(yī)術還是比不過京城,吃了這么久的藥,卻剩了一點病氣除不掉。”木檀將披風替顏子衿披上以免受涼,“也有可能一路舟車勞頓,沒好好休息才這樣反復?!?/p>
“明明將軍打算等小姐病好了再出發(fā),小姐您怎么拒絕了?!奔南阏f著將手爐遞來。
“都入冬了,要是再耽擱下去,萬一路上凍了,豈不是更耽擱時間?!鳖佔玉聘C在軟枕上,這藥吃得犯困,懶懶散散地不想動彈,“反正離臨湖也不遠,等到家了,要怎么休息都行?!?/p>
“臨湖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寄香好奇問道。
“是一個冬天很冷的地方,冷到大家都不愿出門喜歡窩在屋里,雪也下得很少,少得連個雪人都堆不上。”顏子衿微閉著眼睛說道,“不過其他地方的人抓到商機,大老遠地會拉著桔子來售賣,巴掌大的金澄澄的桔子,入口如蜜,但放火上烤久了就會又酸又苦,我不愛吃烤過的桔子,母親卻說潤肺,小時候一直哄著我吃……”
離臨湖越近,小時候的那些回憶便越發(fā)清晰,顏子衿絮絮叨叨不知道說了多久,但還是覺得說不完,直到睡著前,還說著臨湖春天沿街叫賣的絨草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