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衿一個家里人捧著長大,花為肌膚玉為骨的小姑娘家,手里常握的得是書卷毛筆這樣文雅東西,或許那些文質(zhì)彬彬風度翩翩的公子文臣才能與她相配。
其實顏淮若是愿意做個文臣也并非不行,畢竟當時陛下金口玉言也曾許諾過他,但那太慢了,他等不起,而且一個徒有富貴的無權(quán)虛職,顏淮并不想要。
拿開手,此時顏子衿雙目渙散,只剩下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低低哭哼,大腿根周圍被撞得發(fā)紅,還有水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
顏淮看著床簾上掛著的香囊,他剛才顧不得收力,連同床榻都被撞得吱呀作響,香囊仍在晃動,到現(xiàn)在還沒停下。
兩人的位置此刻已經(jīng)做到床頭,顏淮抱起顏子衿,讓她雙手撐著矮柜跪伏在床上,一對玉山般的嬌乳垂著,乳尖兒粉嫩腫脹,很難不讓人忍得住不去揉捏把玩。
握在手里輕柔慢捻,卻又想得寸進尺地去好好品嘗,顏淮動作輕柔許多,好借此機會讓顏子衿好略略定定神。
“矜娘,你是誰?”
“我……我?”顏子衿眼里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失神,她小聲地念叨著,連番忘我的高潮后,此刻腦袋里已經(jīng)一團亂麻什么都不清楚。
“你叫顏子衿,你是我妹妹,是我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p>
“顏、顏子衿……”
“我是你唯一的哥哥,矜娘,叫我的名字?!鳖伝捶路鹩只氐叫r候教顏子衿說話那時,一字一句地教著她念著自己的名字,他便教一個,她便念一個。
“名字?名字……”
“叫我顏淮。”
“……顏淮?!?/p>
“叫我顏謹玉?!?/p>
“啊……顏、顏謹玉……謹玉……”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p>
“哥哥?”
“對,再多叫幾次?!?/p>
顏子衿不理解,但還是乖巧地聽著顏淮的話,她每叫一次,顏淮便感受到她花徑便收縮一次,到最后幾乎絞得他無法動彈,濕滑溫暖,令他快要發(fā)瘋。
張口咬住顏子衿的左側(cè)蝴蝶骨,齒間稍微用力,便疼得她低叫一聲,顧不上她還沒有放松下來,顏淮直起身子粗暴地懟開那些嫩肉,在里面不留余力地橫沖直撞,直將她的宮口抵得一時無法閉合。
顏子衿雙手死死摳著矮柜邊緣,意亂情迷之下嘴里的發(fā)出得全是被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偶有幾聲明顯求饒的“哥哥”,但對此時的顏淮來說只能適得其反。
臨到關(guān)口,顏淮卻咬牙直接抽出,將這一次的陽精全數(shù)射在外面,穴口被糊了白花花一片,還不住地往床鋪上滴著,甚至淫靡、甚是曖昧。許是感覺到終于被放過,顏子衿小聲地抽噎了幾下,身子一歪倒在顏淮臂彎里。
一時忘了此回做了多少,三次,還是四次?顏淮只知道他幾乎用光了床邊的白絹替顏子衿擦拭身子,最后小穴中還是不時滲出幾絲白液。
顏子衿大概又得好長一段時間不給他好臉色,顏淮想著,從衣衫中翻出一只玉鐲給她戴上,玉鐲的料子是托人千挑萬選磨成的,用來襯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