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淮留在顏子衿腰上的手也沒有停著,摸索著去解她小衣上的系繩,只輕輕一扯便瞧見兩只雪團就這么裸露在外。
顏子衿總算得以喘息,檀口微喘,粉頰比染了胭脂還甚。顏淮這才將她放下,附身去含雪團上那點珊瑚珠,先是用舌尖在四周繞圈摩挲再不時撥動,顏淮能明顯感覺到口中小珠在此番捉弄下已經(jīng)逐漸圓潤,左手手掌幾乎將另一邊完全包裹住,手心揉搓著乳峰,長年彎弓舞劍的手本就粗糙,習武留下的繭子一陣一陣擦過乳頭,顏子衿咬著唇,可還是“嗚嗚”地不住發(fā)出嬌吟,聽著實在羞恥,只好雙手抓著軟枕將臉側偏著埋在里面。
“叫出來,叫給我聽?!鳖伝春逯兴婺?,雙手之間的力道逐漸加重,顏子衿有些吃痛,可身子卻又循著本能地向著顏淮湊近,她身子微微弓起,每次深呼吸或者喘息時小腹都會輕輕與顏淮的身體相貼,顏子衿察覺到他的腹部肌肉滾燙,有些害怕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再隔開一些距離,然而現(xiàn)在她這幅樣子早已沒了力氣,所謂的抵抗反而像是輕柔的撫摸。
“??!”右乳被顏淮輕輕一咬,顏子衿頓時發(fā)出一聲嬌哼,顏淮也受不住繼續(xù)挑逗一把將顏子衿抱起令她半跪著坐在他身上。
此時顏子衿身上小衣早已被褪下,外面貼身的紗衣堆在臂彎處,發(fā)髻半垂玉簪斜墜,顏淮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感受著雙乳摩擦他的胸膛,手掌向下停在顏子衿的小腹處感受著她的顫抖。
“矜娘,我是誰?”顏淮看著顏子衿已經(jīng)開始迷離的眼神,輕聲問道。
“兄、兄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顏子衿似乎清醒了一些,掙脫著想要離開,隨即又被顏淮抱得更緊:“叫我哥哥?!?/p>
“不要……嗚……”
“矜娘,我是你哥哥?!?/p>
“你是、是,你放開我……”顏子衿僅剩的意識里似乎仍在掙扎,可偏又掙脫不開,最后將頭埋在顏淮肩上嗚嗚哭了起來,“不能這樣,放開我……不能這樣……”
“矜娘,你好好瞧著?!鳖伝捶銎痤佔玉?,見她已經(jīng)滿臉淚水心里忽地一揪,可還是皺著眉替她吻去淚珠,“你要記著,與你做這種事的人只能是我?!闭f完便伸手脫下她的褻褲,顏子衿只覺下身微涼,雙腿間伸入滾燙的巨物。
顏子衿接觸到此物時被嚇得哽住,可哭聲被接下來顏淮的劇烈抽動搗成一段段意義不明的與嬌喘混合在一起的破碎音節(jié),她一只手抱著顏淮,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后背,另一只手無助朝前胡亂抓著。顏子衿明明覺著害怕顏淮的這般動作,可小腹內部卻開始不明所以地顫動著,她能感受到兩人此時摩擦處已經(jīng)逐漸開始濕潤,而濕潤的源頭卻是自己。
“矜娘,我等你及笄?!鳖伝幢е妹昧岘囆∏傻纳碜樱直蹓褐难破人南律砼c自己相貼,顏子衿此時的頭發(fā)因為汗?jié)窬o緊貼在背上,他撫摸著妹妹錦緞般順滑地烏發(fā),發(fā)泄著自己不倫又難以啟齒的欲望。這句話顏淮在第一次時就對顏子衿說過,可如今的語氣里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他想起不久前小心握在手中的那雙精致的對釵,那時顏淮只覺得這世間唯有它們才配得上顏子衿。
又抽動了數(shù)十下,顏淮抓過早已放在一旁的白絹握住身下,隨后兩人皆是一顫,他將沾滿濃濁液體的白絹丟在地上,此時顏子衿早已無力地伏在他身上,她微弱地說了一句話后便閉上眼徹底睡了過去,她說:“不許告訴母親。”
“你十三歲那年,就有人家向我提了親,我沒同意只說你還小??涩F(xiàn)在你已經(jīng)十五,又是家中長女,若是有人來提親……”顏淮抱著顏子衿,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自顧自地說著。只要及笄禮一過,縱使顏淮再如何相反設法拒絕他人,母親那邊也會開始替顏子衿相看人家,“所幸歡兒如今還小,我還有時間周旋?!?/p>
將床邊桌上的鏤空銀球朝外面擲去,銀球跌在地上發(fā)出“叮?!钡那宕囗懧暎S后木檀帶著一眾婢女推門而入,顏淮隨手拿了身外衣披在顏子衿身上。木檀掀開床簾,似乎對這番光景早已見怪不怪:“讓奴婢來吧?!?/p>
“母親這段時間,可有提起過有人向顏家提親的事?”顏淮擺了擺手抱起顏子衿下床轉至隔間的屏風后,婢女們早已備好了擦洗的熱水站在一旁等著。
“老夫人只提過一次?!蹦咎疵硕肆嗽缫褯龊玫乃蟻?,顏淮坐在桌前身上隨意搭著件外衣,聽得這句話挑了一下眉又道:“是誰家提的親?”
“只是老夫人閑談時無意間向小姐提起過,她說瞧著喬家公子為人處世都好,又是在您手下做事,就隨口問過小姐的意思,不過小姐沒有什么表示便就作罷了?!?/p>
顏淮聽見“喬家”兩字自然便知道秦夫人口中說的是誰,想起白日里顏子衿與喬時松那般相談的樣子,不由得捏緊了手中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