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里有些濕潤粘稠,勾弄時已經(jīng)會極為熟練地吞納糾纏,即使同時再納入兩指也不會擔心弄疼,只是動快了些,顏子衿便受不住,顫抖著要癱坐下去。
想著這樣還是得多用上幾回才能讓她適應,顏淮見顏子衿已經(jīng)快抓不穩(wěn),便停下了繼續(xù)戲弄她的打算。
身上的衣衫之前被顏子衿解開得只剩里衣,如今幾乎有大半從肩頭滑落,手臂上的外袍衣料已經(jīng)濕得冰涼,攬住她的腰時,令顏子衿不由得微微一顫。
顏淮將她的腰穩(wěn)住,即使她雙腿沒了力氣也不會倒下,今日他得了顏子衿那般主動,已經(jīng)飽足了一番,便止了一開始即使她求饒也不停下的打算。
雙眼看不見四周,顏子衿生怕自己抓不穩(wěn)撞在靠背上,便緊緊用力不敢松手,甚至忘了趁機騰出手去解開束縛。
盡管顏淮已經(jīng)克制不少,可這自后而入的力道還是直頂?shù)妙佔玉埔白踩?,差一點驚呼出聲,但下一秒便被顏淮用手捂住嘴。
看不見、說不得,只剩下耳邊顏淮的喘息和令人面紅心跳的交合聲,一陣一陣的酥麻似激流般傳遍全身,顏子衿無力地垂下頭,可還不忘要抓穩(wěn)前方。
顏子衿覺著自己正懸在半空,只靠著雙手和顏淮才穩(wěn)住不掉下去,有些委屈地“唔唔”發(fā)著聲音,但顏淮卻并沒有半點松手的意思。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來回,顏淮只記得自己已經(jīng)射了兩次,隨后又搗弄著盡數(shù)堵進子宮內(nèi),只有零星幾點從縫隙中逃出濺在榻上。
攬住顏子衿小腹的手臂已經(jīng)濕透了衣裳,已經(jīng)覺得有些礙事,于是顏淮這才松了手,抱著顏子衿像自己之前那般躺下,繼續(xù)讓她伸手抓著靠背。
此刻顏子衿總算記起來取下眼罩,被蒙得久了,剛揭下時總有些不適應,于是微瞇起了眼睛,但見顏淮褪下了身上礙事的外衫,只留下最貼身的里衣。
雙手掐著顏子衿的腰,最后一回,顏淮不再像之前那樣循序漸進,而是多了幾分粗暴,每次都是盡數(shù)沒入后才舍得抽出,顏子衿的背部被頂?shù)迷谲涢郊毴岬木劽嫔夏Σ粒B最細微的嚶嚀也碎得不成音節(jié)。
高潮之間短暫得有些刺激過了頭,顏子衿抬起腰想要緩解一下,隨即便被壓回榻上,她張著小口替鼻腔分擔著呼吸,卻還是覺得喘不過氣。
顏淮其實也只差臨門一腳,可又舍不得結束,只得讓自己再忍忍,再忍幾分。
感受到顏子衿小穴主動纏緊自己,知道她已經(jīng)快受不住,顏淮咬緊牙按著她加快了速度抽送,在顏子衿又一次瀕臨高潮時才結束一切。
抽出的時候顏子衿正被激得發(fā)顫,春潮帶著剛射出的精液不住地往外涌著,但絕大部分仍舊還留在體內(nèi),說不定現(xiàn)在顏淮用手指勾一勾又能弄出不少。
雙手不再抓著軟榻靠背,顏子衿雙眼微闔,十指微屈放在胸前,顏淮握住她的手,俯身安慰地親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她不再緊繃著身子這才將其橫抱起。
用溫水給兩人擦拭了身子,摟抱著顏子衿躺下休息,床帳隔開了外面,里面只剩下月長石的微微熒光,他側身瞧著顏子衿開口柔聲道:“我們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可以像這樣不去考慮其他事情地在一起,但我還是覺得不夠。”
說著將顏子衿的手貼在自己胸口處的舊傷疤上,顏淮微垂著眼睛,不知是在對自己還是對顏子衿說道:“衿娘,你說如今的顏家,我可以放心交給小施和懷兒了嗎?”
顏子衿聽著顏淮的話,沒有力氣再去多想,意識困得迷迷糊糊,以為顏淮這是見兩個弟弟長大了,打算將家中事務交予他們分擔,她想著這自然是好事,可心里卻又有些莫名的疑惑:“……我不知道。”
——謹玉你這么多年的軍功,足以去找陛下討個侯爵玩玩了。
“沒事,還早呢?!鳖伝磁闹佔玉频谋?,將她哄睡后這才低聲繼續(xù)道,“等靖州的事結束了我們再說這些,不急、不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