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眼見著顏子衿已經(jīng)快到了極限,顏淮自然沒打算讓她就這么耗盡精力,便先退出來讓她稍微休息一會兒,抽出來的同時,前段還勾出一絲透明的花液。
沒了阻塞,那些堵在甬道內(nèi)的蜜水便爭先恐后地朝著外面涌出,引得顏子衿又是一陣輕顫,她側(cè)身將臉埋在軟枕上輕喘著氣,待稍稍回過神來,她這才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顏淮與顏子衿互相貼著額頭,今日顏子衿不知用了什么樣的香膏,之前還是一陣?yán)湎悖丝虦惤藚s是能聞到一陣濃郁的暖甜香味。
顏子衿微閉著雙眼,喘息間氣息正巧噴吐在顏淮頸前,微涼間還帶著一絲撩撥的輕癢。顏淮下意識動了一下喉結(jié),他輕輕俯身吻著顏子衿鼻梁作安慰,顏子衿抓著他的手臂,之前本還哭著讓他退出去,可顏淮真這樣做時小腹內(nèi)卻傳來難耐的酥癢。
“唔……”顏子衿輕哼一聲,想從顏淮懷里離開,她雖然難受但還是想著到此為止,可手剛落在顏淮胸前就被他捏住下巴,唇齒相交間心跳愈發(fā)的躁動,手指沒入體內(nèi)勾弄著其中的殘液,輕挑慢捻,逗弄著本還留有余韻的穴肉,顫得顏子衿下意識弓起了身子。
側(cè)過頭想要有所喘息,可出口卻成了媚人的嬌吟,顏淮單手抬起她的腰,皓齒輕咬著頸側(cè)柔軟的肌膚,海潮般的快感一陣又一陣襲來,連呼吸里也帶著顫意。
“那日你是如何與五皇子遇見的?”顏淮在顏子衿即將達到高潮時立馬聽了動作,他將顏子衿抱起跪在自己面前,雙手箍著細腰不讓她坐下去。
“五皇子……誰是、誰是五皇子?”顏子衿雙手撐在顏淮肩頭,這般戛然而止,按理說她本該就此推開顏淮將此事停下,然而身下依舊挺立的巨物不時掃過花穴,她知曉顏淮這是故意為之,可腰肢卻還是遂了他的意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你迷路去了靜室,如果不是有人替你指了方向,不然怎會這么快就尋了回來?”顏淮抬頭看著顏子衿,“幫你的人我猜到了是誰,但你為什么要想著對我瞞下此事?!?/p>
“他、他答應(yīng)我不說出去,我那時……唔、我那時帶著帷帽,他也沒瞧見我是何樣……我也不知他是何人,權(quán)當(dāng)沒有發(fā)生難道、難道不是更好嗎?”
聽見顏子衿這般回答,顏淮倒是不自主地笑了一聲,沒想到顏子衿連他人的身份都不知曉,就想著替人瞞下來,也不知她這樣該不該說一句天真還是單純。
“那喬時松呢?”
“啊……???”
“母親曾提起,想為你與他說一門親事,你那時說自己尚未及笄,那如今呢?”
聽到顏淮忽然又提起喬時松的事情,顏子衿想著想著便緩緩低下頭去,此時秦夫人一早便與她提過,只是那時她與喬時松并不相識,又覺得自己尚未及笄年紀(jì)還小,便隨口給拒了。
直到后來隨母親去兵營探望顏淮,這才與喬時松初次見面,見他為人謙遜性子溫和,一開始自然也將他視為與顏淮一般的兄長看待,后來顏子衿與他又有幾次接觸,兩人逐漸熟悉,再加上那次在家中和那江叁郎沖突時又被他所救,說對他沒有點好感才是假的。
甚至顏子衿回想起自己歸還珠子一事時,居然忘了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為何特地在那個時候親自還給喬時松,而不是轉(zhuǎn)為托顏淮轉(zhuǎn)交這一更穩(wěn)妥的辦法。
顏子衿大概意識已經(jīng)迷糊,全然忘了顏淮提示喬時松本就是試探,可她卻在此刻認真思考起來。
才提起喬時松的名字,便肉眼可見地瞧著顏子衿當(dāng)著自己的面出神,顏淮意識到了什么,將顏子衿朝著自己湊近了些問道:“矜娘,如今你覺得這門親事怎么樣?”
“什么?”
話剛問出,顏淮便忽然抬起顏子衿一條腿,一下失去平衡顏子衿朝后跪坐下去,而顏淮趁勢攬住她的腰向前一頂,之前縱她高潮了這么多次,此時穴道中依舊濕滑柔潤,幾乎是毫無阻礙地便頂?shù)搅俗钌钐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