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確實哭了。
當他終于進入時,咬著他肩膀嗚咽出聲,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幾道紅痕。江臨悶哼著扣住兩只纖細手腕按在頭頂上方,喘息粗重:放松。
可她繃得更緊了,整個人像張拉滿的弓,連腳趾都蜷在他腰后。江臨突然停下,汗shi的額發(fā)垂下來掃過她顫抖的眼皮:怎么還跟第一次似的
語氣無奈,眼底卻燒著暗火。
少女羞憤地別過臉,卻被他捏著下巴轉回來。下一秒天旋地轉,他把少女抱小孩似的抱起來走向大床。
她慌亂地摟住他脖子:江臨!
換個體位。他把她扔進蓬松的被褥里,單膝壓上床沿,省得你總夾我。
江臨握住細腰將她了個翻身,
紋著艷麗蝴蝶的小臂挨著她,汗與汗交織流淌,順著連接處滴落在床單上。
窗外,雪山的輪廓漸漸被永夜侵蝕,如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卷。
秦玉桐蜷在江臨懷里,渾身酸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眼皮沉沉地快要闔上時,突然一個激靈驚醒——
爸爸!她猛地撐起身,抓過床頭手機,我忘了給他報平安。
江臨懶洋洋地松開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翻了個身:打完繼續(xù)睡。
她隨意套了件上衣,撥通視頻。
現(xiàn)在國內(nèi)九點多,爸爸應該還沒休息。
屏幕很快亮起,秦奕洲坐在書房里,金絲眼鏡反射著電腦冷光,鏡片后的眼睛微微瞇起:秦玉桐。
連名帶姓的稱呼讓她瞬間清醒,連忙把手機舉遠些,確保鏡頭只拍到肩膀以上:爸、爸爸我們到酒店了,聲音甜得能滴蜜,瑞士超漂亮的!
秦奕洲嗯了一聲,目光卻落在她鎖骨上半遮半掩的紅痕上。
玉桐下意識扯了扯睡衣領口,卻聽見他冷不丁問:江臨呢。
“他當然是在自己的房間?!彼娌桓纳?/p>
秦奕洲掃了她幾眼,指尖在桌子上輕叩,“嗯,明天還有冰川徒步,別太晚睡?!?/p>
她點頭如搗蒜,卻在掛斷前一秒聽見他極輕地補了句:
注意安全。
屏幕暗下去后,手機突然被一只修長的手抽走,江臨柔韌的身體從身后蛇一樣纏上來。